姓所居营地前进”
来人话还未说完,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庄子大门打开,铁钩一拉直接将人拽了进去,再关上。
正在集合清点人的刘海闻言,看向李湖戈的方向,捏着花名册的手颤抖,杵着棍子支撑着身子,原只知有埋伏,还有望突围,如今后路直接被断还有何路
“将军是戚家军”
瞭望台上的人见得靠近的那一队骑兵的衣着,再见其旗帜,拿起牛角吹起长号,是救援信号
李湖戈靠着堡垒石壁,见得方才的队伍已近,的确是戚家军,嘴边喃喃“戚家军”眉头拧的死紧。
见得带头疾奔的戚凌峰,李湖戈心头压着的石头挪了挪,不多时又压在心坎上,时局不妙,戚家也被拉了下来
“是我们的人”堡垒上的士兵见得是戚家军,眼里的希望燃烧的更旺了些。
“一二三大队随林参军一齐入后山阻截鞑靼袭击百姓,四队将伤柄带下堡垒”
“开门迎戚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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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上蹲守放哨的士兵远远见得有一队伍从小路朝着庄口赶来,方才才打了一丈,敌方退却不过一刻,莫非鞑靼耍诈
瞭望台上的黄色旗子被急忙换下,套上红旗拉动绳索升到木杆顶梢,疾风而过,红旗招展。
堡垒上的人见得瞭望台上红色旗子被升起,浑身是伤的士兵咬牙站起靠在堡垒边沿,
“戒备”一声干哑的嘶嚎响起,一声接着一声,挨个儿传遍,不多时,处在第一战线的堡垒上士兵全部戒备完全,张弓搭箭,只差一声令下。
“将军”旁侧的士兵躬身朝着走过的李湖戈行礼,
李湖戈点头嗯了一声,挎着长刀从士兵边走过,大跨步走到指挥台,眯眼紧盯着朝着庄口敢来的队伍,杀伐之气之盛,然面容还是那张老实俊朗略带憨厚的脸,只是多了几分战场磨砺的沧桑,脸上一条细长的刀疤横在下颌骨边沿,给李湖戈的面容凭添了一丝野气。
三日的激战,双方都身心疲惫,伤亡过半。
“还剩多少”李湖戈扭头看了一眼旁侧的随军郎中刘海,断了一条腿,杵着棍子正给伤兵包扎,
刘海闻言,撑着棍子直了直身子,手里的布襟递给一旁的帮手小徒,“死了大半昨天伤的,有一半没熬过去”
“”李湖戈沉默,攥着刀柄的手紧了又紧,手背青筋暴起,扭头看着刘海,“传令下去,军中年龄未过十二的童兵,以及年过五十的老兵,全部撤退到后山溶洞,由密林潜行到君鑫镇避难。”
“将军”刘海咬牙,“那留下来的人,可是不够啊如何撑的下去”
“按着我说的做”李湖戈看着刘海,深吸一口气,看向咬牙坚持的众士兵,继续下达命令,“记住,把乡亲保护好”
“抽派两队骑兵护送百姓,不能有任何闪失即使你们全部死去,百姓不能有事”
“将军”刘海似乎明白了什么,杵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沙哑着声音压低嗓子“那位在老百姓里面”
李湖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刘海,“带他入京,找首辅夏言他会帮你”
伸手解下腰间短柄佩刀,李湖戈伸手交给他,“这是信物,完事之后,把这个,交给我娘”
“如果我没有回去,还有埋的东西”
那队伍越来越近,渐渐能看的清模糊的人数,不多,见其行军速度,当是精锐,
李湖戈拔刀出鞘,刀背对向刘海,“刘海,接令”
“属下,万死不辞”刘海单膝跪地,伸手接过李湖戈手里长刀,眼眶猩红满含热泪。
起身朝后退去,刘海拿着李湖戈的长刀杵着棍子将李湖戈的命令传达下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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