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闻言大惊,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我?公子你在说什么。”
韩非没有理会刘夫人问的问题,眼光越来越凌厉的看向刘夫人,追问到:“请夫人,回答我的问题。”
刘夫人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说道:“当…当然不是了。”
“啊,哈哈哈,我只是随口一问。”韩非突然笑道。
刘夫人闻言有些恼怒,皱着眉头愤然说道:“公子怎能如此无礼。”
“请夫人恕罪,毕竟你可是昨夜最后一个见到左司马的人,不是吗?”韩非勾着嘴角,站起身走到刘夫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刘夫人听着耳边的言语,语气有些娄底的说道:“是。”随后又急忙说道:“但是最后一个见到的应该是杀害夫君的凶手。”
“嚯,如此说来也对。”韩非答道,随即信不绕道李夫人另一边问道:“听说昨夜夫人和左司马发生了争吵?”
刘夫人闻言脸色一沉缓缓说道:“昨夜夫君喝酒一只未归,我在府中等待,到接近子夜时分,夫君终于回来,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夫君情绪烦躁不安,还训斥了我几句,我一时负气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可谁知夫君他……呜呜呜。”说着刘夫人又掩面而泣。
“那左司马训斥夫人的内容可方便告知?”韩非看着眼前哭泣的刘夫人问道。
刘夫人闻言支支吾吾小声说道:“都是一些往事…”
“什么样的往事?”韩非见状急忙追问到。
刘夫人摇头深叹一声气,说道:“夫君是军人出身,一向不甚文雅。我心烦意乱,有些记不清了。”
韩非闻言,起身走回自己的位置,转身看向刘夫人说道:“夫人可知道在这间房内,有一间暗室?”
“知道。”刘夫人闻言急忙回道,身体下意识作了一礼。
“那韩非这里有一件东西,还请夫人解惑。”韩非说着走向书架旁,推了推书架惊声说道:“哎呀,刚才不小心将暗室关上了,可否请夫人帮忙打开?”
刘夫人见状一脸疑惑的走到韩非身边说道:“我随然知道此暗室存在,但是从未进入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夫君毕竟是军中重臣,这些事情我从不过问。”
“那夫人可曾知道左司马,在暗室内珍藏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箱子。”韩非扭头问道。
“嗯…曾经看到过,是夫君从百越带回来的,样式很特别。他似乎一直很珍视,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刘夫人眉目间有些闪躲的回答道。
“夫人腰间这枚火雨玛瑙,也是左司马大人从百越带回来的?”说着韩非将目光看向刘夫人的腰间。
“不是,是一位故人所赠。”刘夫人思绪了一会,像是在回忆什么。
“方便告知是哪位故人吗?”
刘夫人闻言叹息道:“这位故人离世多年,不提也罢。”
“夫人这枚玛瑙似乎有些奇特啊。”
“奇特?”
韩非围着刘夫人走了一圈说道:“这玛瑙悬挂的位置比一般的要高,似乎丝绦短了一截。”说完韩非停在刘夫人面前正色看向刘夫人。
“不知公子所言何意啊。”刘夫人别着头,不去看韩非那绰绰逼人的目光。
“为什么会短了一截呢?是不是因为这个。”韩非说着朝向正在打盹的姒君尘招了招手,半响没有动静,空气中颇为尴尬。
张良在一旁轻咳了一声,姒君尘睁了睁朦胧眼睛,看着韩非在向他招手,急忙从袖口拿出了刚刚韩非在暗示内让他保管的丝线问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刘夫人看着姒君尘手中丝线脸色一变惊声道:“这是。”
韩非见状嘴角泛起笑意说道:“这玉佩之所以会短了一截,是因为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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