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女孩的形象。
两个人都不会做饭,也没有时间做饭,小厨房干净整洁到反光。找了一整个厨柜,宋井桐只找到了为明天早晨准备的牛奶和吐司,连个鸡蛋或者是其他储备的食物都没有。她泛起难色时,坐在沙发上喝水的人走进去了,看到她手里的面包和牛奶他皱了皱眉,“早餐你就吃这个?”他蹙眉,是因为她。
宋井桐能怎么说,默认地点头,转身要拿杯子倒牛奶。他长手一揽从身后整个圈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长长地叹气,“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真的让我很不放心知不知道?”
那一天的晚餐,实在没有东西,他又饿得等不及,于是将就吃了几片面包和两杯牛奶。她陪在桌边看着他有点狼吞虎咽地进食,想笑又觉得并不好笑。这个人,跨越了一个大洋,七千多公里的路程,千里迢迢跑来看她。他很任性,只为了说一句我想你,放着一切不顾越洋来看她。
她不清楚那九个小时的飞机,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他守在楼下,根本不确定她会什么时候回来,那时候有没有想要放弃,后悔冲动之下跑来?或许,他没后悔过。他吃着面包片,时不时朝她笑,她眼睛有点红,真的红了眼圈。餐后,他露出餍足的表情,他说这是他这一个月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餐。
骗人的吧?绝对是最糟糕的一餐。热都没热的吐司片,泛凉的牛奶,热气都没有腾。中国人讲究食物要色香味俱全,她和他都是中国人,从小的饮食文化便认定了面包吐司这一类不会成为正餐。来了这边一个多月,每天冷食牛排,她都厌烦。
她没有道破,收走杯子之前把自己的手机给他,她说,“你这样子一声不吭地过来,伯父伯母要急坏了,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声。”急的不只是程女士他们,别的人更急。
饭局途中,他去洗手间,加上酒精的作用,喷涌如潮水的思念让他崩溃。他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恨不得马上见到她。对,他的想念就是那么深,深得他自己无法控制。
宋井桐问他,“那你是怎么坐飞机过来的?”她在抖他的西装,拧干往夹子上晾。吹风机呼呼地吹,是他在吹头发,刚从洗浴室出来。没听到回答,她探头去看,还在吹头发的人换一只手拿吹风机,另一边手搂着她探出来的脑袋亲了一口。她白了眼,身子缩了回去,“不想说吗?”
关掉了吹风机,他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故作玄虚般道,“山人自有妙计。”目光越过她头顶,远处漆黑的地方升起明亮的烟火,照亮了那一片天空,美得无声无息。“那里是干什么的?”
她仰头看了眼他,肌肤在顷刻之间一不小心刮过,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彼此不曾察觉。她淡淡地向他望的方向望去,“每年都会举行的烟火盛会,据说很热闹,来自世界各地的人都会汇聚在那里,但是我也没有去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转过她的脸,“明年我带你去。”远处的烟火升起,她看到他眼底那绚烂的烟花。他又吻了她,低头俯身倾身而下。他问,“可以吗?”呼吸急促沉重,焦急而恳迫,克制又隐忍。
唇,毫无障碍地移动到脖子,那里是血液最强烈流动的一个地方。手要褪去那棉柔的衣服,意乱情迷,真的是眼里仅存的那点理性要被她细腻的肌肤燃烧。无爱可性,这是人类的本能需要。爱而性,这是基于最深处的情感。简而言,前者是兽性,后者是感性。
理智被那倾吐在耳旁的气息拖回,纵使如何的温情脉脉。褪去被撩拨起的意乱,她推开了他,抱歉地要说着道歉的话时,他懊悔地皱眉先于一步,“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他为她拉上褪到肩膀处的衣服,喉咙紧了紧,隐约地克制着什么。
算一算,他到了如火的年龄。宋井桐抬手默默地紧着自己肩膀的衣服,“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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