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问,“皇,您怎么了?”
临德玟浠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疲倦,“孤睡了多久?”
“您睡了三天两夜了!”
“这么久?”她坐起身来,“那岂不是误了三个早朝?”
“您的身体才是要紧的,您再休息休息吧。”
她摆手道,“孤想起来走走。叫小檀进来。”
擒愣了一下,回道,“是。”带着犹疑的步子离开了。
感觉哪里不对。
帝上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但是方才说话那股不近人情的冷意还是熟悉的。
似乎,比以前更冷了。
忧心国事操劳过度而咳血昏厥,这是她对自己昏睡了这么久的理解。
看来,真的要保重龙体。
次日早朝。
众大臣皆对吾皇的身体嘘寒问暖,临德玟浠统一的简单回复,“孤无碍,无其他事便退朝吧。”
尚书蒲生说,“帝上,请定下上卿大人与奉国公主的婚期。”
“什么?”愣了一下,皱眉道,“上卿一把年纪了还要与奉国公主成婚?”
文武百官膛目结舌,心道您不想赐婚也不用搬出这么烂的借口吧?
蒲生咋舌:“帝上,上卿大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是与公主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临德玟浠阴沉着脸色道:“孤若没有记错,冯上卿应该已是花甲之年了。”
百官惊恐,纷纷谏言。
“帝上,冯上卿已经西去久矣。”
“现在是您亲封的上卿。”
“孤亲封的?”她皱着眉,“孤何时封了上卿?”
见情况不妙,擒罗忙说,“帝上,是三个月前您封了鹤上卿的官职。”
众口悠悠,她忽然拿不准自己是否真的做过或没做过这件事,只是空白的记忆令她无法相信,“谁是新封的上卿?”
“是臣。”
她看过去--确实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眉目如画可说是人神共愤的容貌眼波微动,疑团在心底衍生:他是谁?
临德玟浠及其认真的看了许久,然后道:“孤不认识你。”
话中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感觉。连尚书蒲生和太守张违都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什么情况?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蒲生不信她真的‘失忆’
了,就着她的问话故作关切的问道:“帝上,上卿大人的名字是鸣鹤之应的鹤字廷翊。您仔细想想,真不记得了?”
心脏似乎猛烈的跳动了一下,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很不舒服。
“帝上大病痊愈不久,还需要再调理身体。”衡格越道。
“丞相大人所言甚是。”擒罗向他回以一个感谢的眼神,“帝上,不如朝下臣向您详说。”
临德玟浠点头:“也罢,退朝。”
朝下,百官议论纷纷。
“你说,帝上当真不记得了?”
“我看像真的。”
“不对,这可都记得我们,怎么独独忘记了最不可能忘记的人”
“我看未必,”蒲生嗤笑,“今日早朝左右没把婚期定下来。”
“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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