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热火朝天的辩论着。有站在鹤廷翊这边的前朝老臣一派,也有笃定他有通敌叛国的罪名一派。
“上卿不可能是通敌卖国之人,帝上要彻查清楚!”
“别忘了上卿的前一个身份。”
“……”
“臣有证据!”听到这句话,四周忽然安静,蒲生继续道,“昨日搜查上卿府,找到了上卿与敌国通信的信笺,确认字迹是上卿的无误。”
不死心的老臣反问:“单凭几封信就能定下这通敌叛国的大罪不成?”
“这是凉国的玉印。”蒲生将印有凉国玉玺的那张纸高高举起,“杨大人,这做不得假吧?”
此时,众人皆回归沉默,听候帝上的指示。
临德玟浠表情淡漠,看不出她现在是什么情绪,她问:“依蒲大人看,该怎么处理?”
蒲生道:“臣不敢妄言。”
“通敌叛国,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衡格越忽道:“帝上三思,此事还未定案,是否通敌叛国,还得听当事人一言。”
他这话是为鹤廷翊挽回一线生机,有心人却捉到其中重点。
蒲生道:“丞相说得对,要待礼成还需要上卿的一纸伏罪书。臣作为刑部尚书,请命亲自审查上卿之案。”
蒲生和赫雍帝有过节,若将鹤廷翊交给他……恐怕九死一生。她说过,若他做出危害世朝百姓的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临德玟浠说:“也好,孤即刻拟旨。”
衡格越道:“蒲大人可别屈打成招。”
“不敢不敢,”蒲生笑道,“只是地牢之中动点小刑是免不了的。”
脸上的一丝怒意很快消失,衡格越微笑:“尚书有分寸就好。”
阴暗的氛围仅靠几簇不甚明亮火把撑起了路的方向,地面潮湿泛着水光,偶尔有几只过路的老鼠吱吱作响。
刑架上挂着五花八门的刑具,随处可见斑驳的血迹,令人望之森冷。
蒲生看着面色冷漠的鹤廷翊,嘴角上扬:“上卿大人细皮嫩肉的,本官着实不忍心动刑,您就自己乖乖画押认罪吧。”
冷着声音问:“什么罪?”
蒲生笑着:“哟您通敌叛国的人证物证都找到了,您说是什么罪呢?”
“我没罪。”
“呵呵,有罪的人都说自己没罪,到最后……不还是乖乖认罪了。”
“帝上在哪?我要见她。”
“行啊,签字画押认罪伏法,立马就能去见帝上。”
鹤廷翊双眼微眯:“你想屈打成招?”
蒲生道笑意全褪:“上卿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让本官很是为难。”见他没有反应,脸色一黑,“来呀,伺候上卿大人上刑架!”
“蒲生,通敌叛国是大罪,”任由狱卒把自己绑在刑架上,“但是污蔑通敌叛国之罪更是大罪!”
蒲生冷笑:“这罪名你是坐实了。”话音忽转,“我说上卿大人呐,帝上待你不薄,你何必淌这趟浑水呢?难道说……你不甘心臣服帝上,还想光复你们……”点到为止,蒲生不再说了。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蒲生说:“你这是何必呢,早些伏法也少受些罪……通敌叛国最多一死,你也…没有九族可诛。”
鹤廷翊冷冷的盯着他,一句话也没说,却让蒲生在如此高温的季节里生生打了个寒战。
“行,那本官就不客气了。”蒲生说,“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上哦不--七皇子,怕是没机会感受这等美妙滋味,今儿本官带你开开眼。”露出一个惨绝人寰的笑容。
狱卒得令,从刑具上取下一把细长的鞭子。
蒲生说的没错,他从来没有……感受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