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作物品一样被交易的吗?”她双目似寒潭,盯着他,像是要生生地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她浑身滚烫,脸蛋儿上的热度将她脑子里的暴躁和狂傲全都点燃了,她双目充血地盯着他,似一匹无惧生死的孤狼。
朱照业不再开口,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她发怒的源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耳膜震动,太阳穴突突乱跳,浑身都有种提不起气来的感觉。
她一定是被气坏了,一定是。
她良久没有开口,他抬头看去,见她闭眼靠在石壁上,喘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热度。
“瑶光”他终究还是不敢再唤她“六娘”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前一刻还被她甩耳光,后一刻他就上前抱着她探查起她的温度来了。
“你在发烧。”
废话。她眼皮沉重,只听到他的话,却没有力气反驳。
“我带了酒,我跟你抹一抹,散热能快些。”他将她平躺着放在地上,轻轻地解开她的外衫。
瑶光努力睁眼,双目通红:“不准你碰我”
“仅此一次。”他低着头,为她褪去繁复的衣裙。
以酒散热,小时候奶娘也曾这样照顾过她,所以她知道他并不是趁机轻薄她。
闭上眼,她感觉到湿润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脖颈和胸口,凉凉的,不闻味道也足以让人醉了。
而为她擦着酒的人并不好过,目光所及之处便是她白皙的身子,莹润透亮,像是从未被沾染过的清泉,透着一股清冽的芬芳。他舔了舔唇,胸口烧起了一团火。
“别停啊——”正在舒服之际,她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耐烦地催促道。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明明是她叫嚣着不让他碰,现在反而嫌他碰得不够多了。
“你抬抬屁股,我想抹下去一些。”他艰涩的说道。
脑袋里烧得一团糊涂的她丝毫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只把他当作了照顾自己的奶娘和小石榴,听话地任由他将自己剥光,她还舒服得直哼哼。
火光照射过来,一寸寸地抚摸过女子的身躯,像是喉舌,一点点舔过她娇嫩的肌肤。一瞬间,他的自制力尽数溃散,四下逃窜。
酒的功效发作了起来,她浑身热辣的温度褪去了些许,正当她意识回笼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唇吻了上来。他有些狂躁,像是渴望被治愈的病人,先是将她搂紧在怀,然后再一寸寸地侵犯过去。
“你——”
“瑶光,瑶光,我的瑶光——”他低沉地呢喃,诉说着他满腔无处发泄的情/欲。
她扬起了脖子,高傲地下巴微微抬起,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喉咙的地方,那是生死重地——
“陛下”她轻声迎合。
一瞬间,所有的火都熄灭了下来,世间突然变成了冰冷的地狱。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收力,香消玉殒
“你在叫谁?”他绷紧了身子,死死地盯住的红唇,警惕下一刻蹦出来的名字。
“陛下”她抬起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一条灵巧的蛇,攀沿而上,牢牢地圈住他的身躯。
猩红的眼睛像是下一刻便要毁天灭地,他掐着她的脖子,似乎下一刻便可毫不留情地折断。
可是
她在吻他啊。
那么细腻又柔软的吻,他如何轻易去打破?
她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喉咙,轻巧的舌尖缓缓地扫过,所有的理智都悉数远去了,他只有一个念头:管她将他认成了谁,就算即可被皇帝处死,他也甘之如饴了!
轻轻喟叹一声,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上,再不管洞外是如何的天崩地裂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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