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忠歌告退了尚阳千里,刚退出殿外,就看见自家弟弟如沐春风的模样正跟显得殿外的两个宫女打着趣,那两名宫女一脸的潮红。
他总是如此,轻易的可以让人放下戒备,为他行事。
想着自己那日晚上所见,心中又是一阵无力,母亲,当年奏请朝歌离家外出,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才出此下策,不然,真的很难解释。
“大哥,方才你和千里聊什么那么久,没想到这显德殿还有如此绝色的丫头,本公子看着都心生荡漾了”。
说话间还朝方才的两名宫女抛了下媚眼。
“朝歌,越发没规矩,怎可直呼皇上名讳”?月忠歌斥道。
“谁让本公子万人迷呢,千里是不会怪罪的,大哥,你最近太忙了,记得回家给母亲父亲请安”。
“我这就回去”,月忠歌深沉的看了眼自家嬉皮笑脸的弟弟,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道:“注意点分寸!”。
——
“去找,去找,找不回来,你们也就别回来了”。
月保冀站在清苑中,骂骂咧咧的吼道,清苑中伺候的两名小厮,和两个丫头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而月忠歌刚一回府,就老远就听见自家老爹那高亢的嗓门。
想着前几日街头巷尾的传闻:堂堂砫国公高调逛青楼,睡姑娘,最后耍赖不给钱,月忠歌又是一阵无力,这刚刚被娘亲解禁,这会在那清苑作甚?
想着抬脚朝这边走来。
“父亲,在此作甚”?月忠歌拱手俯身给父亲见礼,便开口问道。
“还不唯一小兄弟啊,那日说好跟老子切磋,打到一半就突然跑了,这一跑都三天了,这些个没用的奴才,连一个人去哪都不知道,养他们有什么用”。
他走了?直觉他应该不是不告而别的人,想来是突然有事离开吧。
“父亲,唯一公子虽住在我们府上,并不是我们府上的奴才,他去留我们无权过问”
“哪有打架打到一半走了,吊足了老子胃口,现在还不滚回来,好歹他是住在我们府上的,走之前不应该跟老子说一声”
月保冀仍然气不顺的梗着脖子说道。
“父亲,我观那公子不是不辞而别的人,想来过几日就回来了,父亲,儿子今日休沐半日,就陪父亲过两招吧”。
月保冀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可是随后又犹豫了。
“父亲”。
“哎,为父还是有些担心,现在想想那日那小子情况有点不对劲,好像突然就要睡着一样,之后逃似的就跑了,老子愣是没有追上,要不,忠儿去找找,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老子味口小子,就这样走了,。可真是可惜的很”。
月忠歌听见自家老爹所言,心里没由来的紧了一下,莫非真的出事了?
走在街上,月忠歌有点茫然了,他答应了老爹寻找唯一,可是,他该去哪找呢?他一点都不了解他,哎,应该去找朝歌,好歹人是他带回来的,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想起这个,月忠歌对自己那个弟弟又是一阵的无语,将人从那么老远的地方诓回来,将人放在府中就不闻不问了,真是差点劲。
——
喜乐楼里的琴声,戛然而止。
渡戈看着那断了五弦的清水琴,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顾不上什么,跌跌撞撞的朝那榻上之人疾步而去,看着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心稍稍松了一点。
不过还是颤抖着血肉模糊的手指搭上唯一的手腕,奈何手臂僵硬颤抖,根本无法探听脉象。
“师兄”,了惑在外听见里面骤然停止的琴声,心中大惊,顾不上其他就直接闯了进来。
看了眼那已经断了弦的,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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