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克,听刚子说这几天盐田那边不太平?我们本来打算过去采景点,这下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呢。听刚子说,你侄子也受了伤,现在好点了没?”王曼扬一边吃着手中的羊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那抱怨的小神情比起摩根的表演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这里,哈里克一口酒下肚,也忍不住嘟囔起来,“你还真别说,提起这事儿来我就是个气,也没看可怜的小吾米提病成什么样子了,镇里不让送去乌鲁木齐的大医院,这赔偿手续也迟迟下不来,总不能让几个孩子就在这里等死吧?”
摩根插嘴道,“为何不送去大医院,听刚子说身上都溃烂了,这么说来,应该病的不轻啊。”
哈里克长叹一口气道,“倒不是没人管他们,县里的领导说了,他们这是传染病,而且现在病的太重了,没办法实现长途转移,据说从外地的大医院调了不少医生护士过来帮忙,就连军区医院的医生都来了。可听我们那口子说,孩子快不行了,哎。”
“你没去看过他们吗?”王曼扬闲聊起来就收不住话匣子。
“前段时间还让去看,这一周都不让人近身了,说是处于极强的传染期,比非典还厉害。我们也是听医院相熟的护士说的,之前每天还能听到孩子们的嚎叫呻吟,这几天连声音都没有了,估计是快不行了。”哈里克长叹一口气,“以前开采盐田是个赚钱的好差事,现如今一下伤了四个人,没人敢再去那儿开采了,最初下面的干部还要继续开采,后来县里来了人,说要封锁现场,等市里的专家来研究里面是否有感染源,所以现在盐田也停下来了,周围全部被封锁起来。你们想要去采风啊,估计得等下一次来这儿咯。”
“吾米提是怎么受的伤你知道吗?听刚子说的挺邪乎。”王曼扬一边喝着酒,几粒花生米进肚,别说自己还真有点好奇。
哈里克摇摇头,大胡子上沾了些花生皮,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为什么说的那么邪乎,关键就在于那天开采那一片的就他们五个人。”
“五个人?”伊芙诧异地问道,“不是说只有四个人受伤吗?”
哈里克压低声音说道,“那是因为有一个人失踪了,他们四个满身是血的爬回来之后全部休克,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所以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刚好那片盐田是在摄像头监控的死角,所以监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话说这摄像头本来就看不清楚,一个监控要管那么大一片地方,肯定有不少死角。所以现在专家来了也是一筹莫展,找不到突破口啊,听镇上的警察阿曼说,这次的事儿不好解决,虽然说你们汉族人和美国人不信鬼神,但这次的事儿,玄乎!”
伊芙若有所思,许久才开口讲述起这样一个故事,“在我们西方的传说里,有一种被诅咒的生物,他们在上帝创世纪的时候就已经存在,跟人类有一样长的进化史。
他们生活在黑暗的盐碱地之下,因为长期远离阳光,他们往往皮肤雪白,毛发稀疏,为了适应地下的生活,他们有尖锐的牙齿和锋利的指甲,他们无法正常繁殖,所以只能以其他生物的血肉为依托,拥有自己的下一代。”
大家沉浸在伊芙引人入胜的故事里,就连安格斯和杜克这两个大老爷们儿,也通过耳朵里塞着的同声翻译器听得津津有味,“我的祖母曾经告诉过我,这种生物十分惧怕阳光,中午最烈的太阳可以杀死他们体内百分之百的细胞,相反,如果在没有太阳的日子,哪怕是大白天,他们依旧可以行动自如。
中世纪时期,许多村庄里的小孩,就是在阴雨天被这些生物带走的,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家人们在距离村庄十数公里远的盐碱地外找到这些孩子散落的物品,却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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