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崔诚相交甚密的几位叔叔伯伯也都断了联系。所以林如茵才一直感叹世态炎凉人走茶凉,急于再嫁重组家庭。
话说回来,何家好歹是个大家,何至于就让一个旁系落魄到如此田地!
男人垂着头,只是哀叹,仿佛也不能置信自己如今活到这个份儿上了。
“文涛叔叔,您…还记得我吗?”我轻声叫道。
听到这个称呼,何文涛抬头看向了我,许久,涣散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点亮光,惊喜道:“你…你是颜颜?!”
“对,您还记得我!”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在天津?怎么会在这里?”何文涛不可置信。
“说来话长,我十六那年,才得知爸爸不是我的生父,是我亲生父亲叫人把我接回来的。”
“沈明?这里是沈家?你已经跟沈明相认了?”何文涛更加惊讶了。
惊讶的不止是他,我和沈一也同样讶然:“文涛叔叔怎么知道我父亲?”
何文涛盯着我看了数秒,忽的咳嗽起来,越咳越严重,最后居然昏厥了。
“怎么回事?文涛叔叔!文涛叔叔!”我拍打着何文涛的后背,叫唤着,何文涛一动不动,失去了意识。
沈一赶紧叫守在密牢外的沈二沈三进屋帮忙抬起何文涛,提议道:“大小姐,要不把何先生抬到郊区的老屋内疗养吧!看样子何先生的身体受不住密牢这样的环境啊。”
“好。”
见我忧心忡忡,沈一安慰道:“大小姐别担心了,何先生这完全是因为吸毒的原因,没事的!只是…这以后能不能戒掉,就另说了…”
“诶!”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近这接二连三的都是些什么事!
从书库里又拿了几本书,我便赶紧回了郊区老宅。
这种故交,我不想让沈明知道,所以没请沈家的私人大夫,想来私人诊所也不靠谱,万一查到他吸毒,保不齐又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深思熟虑后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沈一抱怨,此人与我们交情不深,这跟找私人诊所一样不靠谱,少不得以后会有麻烦。
我倒不担心。
不消半个小时一辆蓝色玛莎拉蒂开来,车上下来两个男人,走在前面的男人身段颀长,干净利落的小平头,肤白胜雪,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宛若弯月,阴柔俊美,穿灰色的宽松圆领毛衣浅色牛仔裤,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学生模样。尾随在他身后的男人与他形成极大反差,身材短小粗壮,戴着墨镜也看不出表情,黑色西装活活被他穿出了杀手的气质。
“嗨!好久不见!”男人笑起来露出一排珍珠似得白牙,让我都有瞬间的晃神,严重怀疑这小子练过媚功!
“突然邀请傅先生来,唐突了!”我边请傅怀安兄弟进屋,边客气道。
傅怀安依旧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只要是女人就想着调情,笑眯眯的说:“是我荣幸啊,还能被沈小姐想到!”
沈一站在我旁边一个劲的翻白眼做恶心状。
傅怀安看到了也不予计较,虽说与傅怀安交情不深,上次帮他处理过饿鬼一事,但他回报丰厚,只能说是买卖称不上交情。但仅此事也足够我了解相信傅怀安的为人,他不是道家人,不参与道会里的纷争,反而更容易结交相处。
没再寒暄,我直接带他去看何文涛的病情。
傅怀安的医学造诣之高,我是有所耳闻的,不然他也不会在16岁就接触病患,23岁就拿到了中医从业资格证。
看过何文涛,傅怀安单独跟我在书房里聊天,傅怀阳和沈一守在门外。
傅怀安并未过问何文涛与我的关系,只说:“病人吸毒史并不长,应该是最近才开始的,但因为长期劳累奔波忧心费神,心肺脾脏功能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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