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我就被沈一这个人肉闹钟给吵醒了,沈一兴奋的摇着还在熟睡的我一遍遍的重复着:“江二少爷来了,江二少爷来了!”
我眯着眼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开什么玩笑,才七点钟啊!上班族也还在睡大觉啊!
被沈一拉扯着迷迷糊糊刷了牙洗了脸,还硬被按在梳妆台前梳了发型画了淡妆,左右前后看了一遍才满意的让我去客厅见江恩平。
可怜我被死拖硬拽的打扮的这么美,江恩平却与平常无异,依旧一身黑色的西装,面带无意义的微笑板正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报纸等我。
“起这么晚,没看今天报纸吧?”刚一落座,江恩平就问道。
我好奇:“怎么?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吗?”
“何起搏死了,法医鉴定他是在警局陈尸房活活冻死的。何起搏的独女在警局闹的天翻地覆的要告警局,有趣的是,何小姐在报纸图片里只是小小的一个点,而傅氏企业总裁傅先生却上了头条赢得一块巨大版面刊登特写照片。”江恩平好笑的看着我,“听说傅先生最近跟你走的也很近啊!”
“是啊,因为何起搏拥有的五枚卡子中就有一枚在十八年前卖给了他,现在这枚卡子在我手上了。”我打了个哈欠。
“什么?”
“怎么,你消息那么灵通居然不知道吗?”我拿话刺他。
江恩平怒起一张脸。
没办法,既然结盟了,我只好把我知道的有关卡子的所有信息跟跟他讲了一遍,包括现在有几枚卡子、怎么的来的、有几个人知道卡子的事等等。
当江恩平得知我在前两天在自己地窖里遇到身上有卡子的吸血鬼,并成功夺得三枚卡子后,江恩平的眼睛都直了,没法相信他那么辛苦巴拉的调查何起搏企图得到五枚卡子的下落,(其中有一枚还被我无意得到了)然而我只是租了栋房子就得到了三枚卡子。
看他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就觉得好搞笑,心情好舒畅!
江恩平杵在椅子上闷了半天才说道“既然你现在已跟傅先生交好,而他十八年前又从何起搏身上买过一枚医疗系卡子,那不妨约他过来帮我引荐一下,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他。可以吗?”
我迟疑:“可以是可以,不过他现在貌似在跟何起搏的女儿何文文交往,何家发生了这种事,他这个当男朋友的应该一直呆在美人身边安慰美人吧?”
江恩平一脸坦然:“放心,今早的报纸上已经刊登了傅怀安的声明,声明里说他仅此代表傅氏与行人文化的何小姐私下约见谈两公司的合作,称只是合作关系,没有私交。”
果然是个无情的男人啊!我心里感叹。
打去电话是傅怀阳接的,只说是在酒吧,让我们过去。
于是江恩平二话不说驱车就载我到了酒吧,大白天的,酒吧外的停车场还空旷的很,酒吧里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大厅内的客人都没服务员多。
傅怀安兄弟在雅间里喝着小酒,对面还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优雅女人,一身中正的西装短裙,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正正经经儿的模样。
见我进来,傅怀安拍拍身侧的沙发,笑道:“过来坐。”亲密的如同在对待家人。
女人见此侧目看我。
近十一月份,室外的气温只有十六七度。雅间空调已开,隐隐有暖风吹来,甚是舒服,而走近女人时我却感到了明显的寒意。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女人两眼。化了妆涂了腮红,再加上酒吧雅间灯光为打造暧昧的氛围又很昏暗,所以很难看清她的气色,但她右耳下脖颈处的两个黑色的点我却看的分明。
“怎么?沈小姐是对我有什么疑问吗?”女人声音清冷,面无表情。
“没有。”我尴尬的摇了摇头,坐到了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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