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我家人给你端一些。”
浦羽垂手而立:“已经吃过了。”
不过小小的孩童竟然能得国公府这样的看重!那拉氏今天因为嘉城对芊芊的喜爱而多出的那一点喜悦,全部烟消云散,在这姐弟两身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全部脱离了她的预期,她以为只要在翠竹轩住上一晚这两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必定会跑来求饶,到时候她即顺势收服又诺,而浦羽年纪更小,放在眼皮底下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完全是看心情。
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又诺因为害怕而示弱,而浦羽更是进了学堂一鸣惊人,甚至引起了国公府的注意,一旦事态严重下去,浦羽被这些大人物惦记上,那她要在想收拾就要费大力气了。
那拉氏忽然觉得坐蓐烙的慌,不自觉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跟祖母说说,今日去国公府都做了什么?”明明面上带着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压迫。
“大老爷考校了我的学问,又带了我去校场射箭。”浦羽回答的很坦然。
那拉氏下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佛珠,一时竟然也猜不出这是要做什么,她烦躁的看了一眼浦羽腰上挂着的崭新的荷包,微微拧着眉头,半响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你回去吧。”
在那拉氏说叫浦羽回去的时候,浦羽竟然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害怕和恐惧的样子,那拉氏顿了顿,忽然吩咐:“叫彩月以后跟着你侍候吧,你身边并没有个得力的丫头。”
浦羽只是道谢,并没有去考虑那个叫彩月的小丫头害怕或者难过的心情,转身出了屋子。
雨竟然越下越大,在这样的早春时节显得格外异样,又诺倚着窗户站着,看着窗外的雨,她每日里的时间都安排的非常紧凑,但每天还是会分出一点时间放空心思,宁静自我,浦羽的身影闯进了又诺的眼帘,他看上去精神不大好,不过看见又诺还是自然的露出了他孩子的一面:“姐,今天我去了国公府。”
青玉接过了浦羽的书包:“大少爷说的是哪个国公府。”
“咱们族里还能有哪个国公府?”
又诺递给了浦羽一杯热茶,看着浦羽喝完才道:“都做了什么?”
浦羽露出困惑的神色:“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考校了我的学问,又带了我去射箭,多的也没说什么。”
听胤禟说禧贵妃的独子十阿哥非常淘气,经常捉弄伴读,前几日又叫个伴读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家里哭着求着说叫孩子在不去,所以十阿哥正好缺一个伴读,作为十阿哥的舅舅家自然会为禧贵妃解决这样的燃眉之急。
说起来这其实不是什么好差事。
又诺的目光掠过浦羽腰上崭新的香囊,皱起了眉头:“今日是不是不舒服?”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犯困。”
又诺顺手将浦羽腰上的香囊解了下来:“以后那边给你的东西推不掉的就假装收下,在不要用,记住了么?”
浦羽不解的道:“这个香囊有什么问题?”
又诺嗅了嗅:“气味这么刺鼻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两日带出去叫大夫瞧瞧就知道。”
浦羽到了此刻才忽然体会到,又诺当初说的话真正意味着什么,而他所要面对的,远远比他自己所想的要不易。
又诺抚着浦羽僵直的脊背:“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要靠你决断,十阿哥顽劣,正缺一个伴读,你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去了日子肯定不易,但只要你做的好,皇子伴读日后前途无量,你愿意去吗?”
“跟着皇子至少能学到更好的东西,而且我希望能让姐姐依靠,我愿意去当伴读!”
小男孩脊背挺的笔直,就好像撑起了一片天,回答的坚决果断,不管他做的是怎样的决定,就这一份难得的果断就让又诺很高兴,她轻笑着捏了捏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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