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儿与庄秋羽拉开一段距离,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去照顾曦儿”。
“你对生活了解真多,不但可以帮眼睛捉虫子,还会带小孩”。
“……”季灵儿笑笑,没言语。
她的手在探向包包时,蓦地想到了什么,从里面拿出两只大大的海棠果,红得耀眼。
“我家树上结的果子,村里的亲戚特意快递过来的,送你品尝”。
说完,送给他一只,另外一只直接送到自己嘴角,轻轻地吃了起来。
庄秋羽接过海棠果,放在手心里攥着,直到季灵儿吃的连核都扔进路边的垃圾筒,他仍没吃。
什么意思,难不成嫌她送的东西不卫生?
“洗过了,放心吃”。
明明洗得很干净,放在保鲜袋里装着扔进包里的,卫生状况不用担心的。
见季灵儿面露姹异之情,庄秋羽心事重重地解释道:“我对水果过敏。很小很小的时候,不知情的妈妈给我喂了半个萍果,结果,过敏反应症状严重,流鼻涕,打喷嚏,嘴唇肿得老高,有哮喘的迹象,吓得妈妈赶快叫人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的话,恐怕就会休克,后果不敢想象”。
“水果过敏?吃什么水果都不行吗?”
“是,听妈妈说我遗传了爸爸的,对任何水果都过敏,只是症状轻重不同而己”。
“水果可是好东西,不能吃水果的人好可怜”。
“没什么好可怜的,我只是不能食用新鲜的水果,若是将水果用奶奶特制的方法煮熟,还是可以吃的”。
“谁说的,有理论依据吗?”
“我妈说我爸就是这样,只吃熟的水果”。
“为什么总是你妈说,你难道没见过你爸爸?还是你不和他生活在一起?”
庄秋羽的脸有些难看,不带丁点的好情绪。
‘爸爸’这个词在他心中是大忌,刚刚不知怎么的居然和季灵儿一连几次提到这个词语。
换做平常,讲话时他会极力绕过这个词的。
季灵儿从庄秋羽脸上看到了什么,轻轻咳了一下,“那边有公交车站,先走了”。
“别,我送你”,庄秋羽下意识阻止的话脱口而出。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长的,深沉如铁一样坚强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妈是谁?”
庄秋羽与季灵儿都停住脚步,侧目观瞧讲话唐突之人。
谁这么有好奇心?
原来是一个年纪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从头到脚一身黑,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
这个老人的眼神太犀利,仿佛见惯了生死。太深沉,太深邃,与他对视的时候,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见与此人不相识,庄秋羽与季灵儿对视了一下,朝老人家礼貌似地笑了笑,转身走了,走得很急,甚至怕他追上纠缠似的。
一个管家打扮模样的男人过来,对那位老人家问道:“秋老,您对他感兴趣”。
“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我吗?”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挑眉,朝庄秋羽的背影望了几眼,“刚刚见您听到他说对水果过敏便紧跟着他走,我只顾着招呼保镖没注意看他的脸。不过,单凭这背影,确与您有几分相似之处”。
老秋拿拄杖用力往地上一定,“赶快叫人跟过去,把这小子的底细给我调查清楚”。
“是,这就安排”。
管家模样打扮的男人应承着,立即招呼人照老秋的话去做。
他深知,这件事对主人的重要,容不得半点马虎、怠慢。
在保镖临行前,他又不放心地叮嘱些什么。
老秋就是过敏体质,生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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