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过来的,自然知道将军对他的是什么态度。
即便此时的他,周身的气势让他察觉到他仿佛没那么简单,可是却也不足以到将军面前找晦气,毕竟出了这档子事,将军比谁都糟心,他现在说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要见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确定将军没空?”
东陵明柳看着面前的兵卒,故意绕过他去牵马,明显的心虚的应了一声,嘴角微挑道:“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可记着,待会见了将军好好问问,本公子可是有重要事情要与他说的,耽误了可是要贻误战机的。”
明知道即便自己说破嘴皮,他也不会去找将军的,却依旧说着这些无关痛痒的话,看似是在威胁他,实则是在不断的瓦解他的心房而已。
“你少吓唬人,你在将军心中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没有数吗?劝你还是老实些,乖乖的跟我们到了赟县就好了,俺也不会刻意为难你。”
身着红黑相间的兵服,仿佛跟这清晨升起的太阳一般,虽然官职低微,依旧十分注意自己的仪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帽子,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冷静道。
东陵明柳依旧站着未动,望着忙碌的士兵,悠悠道:“你当东陵会给机会让人来报信吗?”
“那不是来了吗?你又不是没看到。”
他可是从头看到尾的,所以没有理由说他不知道。
“若是东陵的探子呢?”
依旧是阴沉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让人猜不透他话里的意思。
“怎么可能,那是我北漠的士兵。”
兵卒看了一眼东陵明柳,明明是比他小十来岁的孩子,却让他有一种比将军还厉害的错觉,让人忍不住去思考他说的话。
“不信,你现在去看看,该是没有那个尸体了。”
东陵明柳望着乱糟糟的人流道,他定然不会看错的,那人必定是东陵的人,而东陵的人,不会真的牺牲自己,所以他之所以流血,该是做的假,那个女人,是最擅长用药的。
“那又如何?将军已经决定了,不是你我能够阻拦的了的。”
士卒顿了一顿,开始理了理事情的来龙去脉,仿佛也有道理,这才相信他说话的正确性,毕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且从报信的士兵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许久。
“若是将军做错了事,而你作为他的下属,你觉得你能够脱得了身?”
一针见血的话,仿佛是一道刺插在那士卒的心上。
原本这次战后,就要给他升官的,可是若是将军都罢免了,那他的前途也就泡汤了,不,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我现在能做什么?”
士卒皱着眉头,有些不甘道。
东陵明柳心里冷笑,果真人都是有**的。
“去准备纸笔,我修书一封,你替我送去给太子,他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望着赟县的方向,应该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被引过来,所以他们的时间也很紧。
“到时候太子见了你,自然知道你是我的人,何愁没有前途?”
用人先用心,只有找准了对方在乎的东西,便能够战无不胜,他早就看过这个道理,可是以前却从来不屑于用,没想到现在用来,竟是这种事情。
“放心。”
关乎着自己的前途,士卒自然也不敢大意,想到将军的行为,确实处处可疑,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
若是这人的法子不好使,他只是个跑腿的,太子该是不会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的,若是好使,那么自己该是个大功臣,再加上以后他若是美言几句,恐怕就要飞黄腾达了。
想到这里,便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赶紧将手里的缰绳丢了,从马厩里又牵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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