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阳等匕首靠近花媚月的脖子后,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觉得杀她容易,留着她作用更大。
背后的主谋,如果知道生擒了花媚月,怕她成为铁证,必定会寝食难安。现在虽不能奈何那个主谋,但恶心一下她也好。
“如此美人,我还真不忍心辣手摧花。”刘子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匕首上的血渍,在花媚月身上擦干净。让那个侍卫将架在她脖子上的大刀拿开,搀扶着她站起来。
花媚月疑惑地看着这个头号大纨绔,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只感觉此时的他,像个反复无常的魔鬼,一见就让人心底发寒。
刘子阳从桌子底下摸出短鞘,将匕首插入其中,别在腰间。恢复了纨绔的神态,满脸笑容地看着花媚月。
“我虽受伤不轻,却得到了一柄价值连城的利刃,和一个绝色美人。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我占了便宜。
倒是你的主子,费尽心机,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赔了美女,又丢神兵利器。你说,他此刻会不会在暴跳如雷,咒爹骂娘呢?”
花媚月玉手捂住伤口,咬牙忍住疼痛,不由得想起让自己杀刘子阳的那个人。这次行刺失败,不但白费了那人的许多心思,还丢失了价值连城的乌龙匕。
那人绝对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想想心里都冒寒气。再者,如今落到了刘子阳手里,后果更难预料,也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她不怕死,就怕生不如死。她满脸凄苦,冷眼看着刘子阳:“你最好一刀杀了我,否则,一有机会,我还是会出手杀了你。”
刘子阳冷哼一声,花媚月越是求死,他就越不想让她死。
“伤口一定很疼吧!”他扶着花媚月来到桌子旁坐下,让侍卫帮她止血包扎伤口。
花媚月心里暗自叹息一声,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善变的魔鬼。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猜不出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了。
侍卫很快将花媚月的伤口包扎好,并封住她丹田周围的穴道,让她不能再运功行凶。
刘子阳搂住她的柳腰朝外面走去。花媚月几次想挣脱,结果都没有挣脱开来,也只能认命。
二人姿势暧昧地走出房间,刘子阳一边下楼,一边扫视着大厅。此时大厅内的舞台已经拆除,豪客们也都已经离去。
老鸨则是胆战心惊的候在楼下。她不知道刘子阳会如何处置他们,也不敢擅自上去搭话,自找霉头。只希望直接被他无视,这样也许可以躲过一劫。
刘子阳的眼光扫视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国舅带着两个随从,正被吴常堵在门口。
他丹凤眼微眯,寒声道:“小国舅,好戏还没有结束,干嘛这么急着离开?”
小国舅稳住心神,转身一脸怒色地看着刘子阳:“你不要太放肆!”
“你指使刺客行刺我,居然还敢说我放肆,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刘子阳依然揽住花媚月的柳腰,不紧不慢的朝他走了过去。
虽知他不是真正的主谋,但至少是个参与者。不给他一个教训,不足以警告背后的主谋。
小国舅看了一眼花媚月,心里除了意外之外,还泛起一丝慌乱:“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几时指使刺客行刺于你?”
“是吗?”刘子阳走到小国舅前面,眼神一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然拔出匕首,刚想插入他的肩膀。
北陵州刺史姚开泰,带着上百官兵,急匆匆赶来,连忙喝止:“世子殿下住手!”
刺史为一个州的最高行政长官,相当于一省的高官。
姚开泰是一名干吏,为当朝能臣莫道可的得意门生。贫瘠的北陵州,在他不到三年的治理下,城民安泰,秩序井然,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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