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光头大汉踏踏地上了三楼。
他身高一米九,穿着白背心c灰短裤,脚下踏着一双蓝色的人字拖,衣服快要被突起的肌肉给撑爆了。
他身形宽阔,站在楼梯口,几乎将楼梯都要塞满了。
他一站稳,脚下的木板就嘎吱作响,似乎快要承受不住他的体重了。
三楼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骤然成为全场焦点,不由摸了摸光头,憨笑道:“华哥,什么事?”
骨场货没有理睬这光头大汉,而是看着苟彧,“他是我的头马,阿豹,今天,你们要是有人能下楼梯,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嘴臭的事!”
头马,常指江湖大佬手下的第一猛将,就拿李灿荣来讲,苟彧就算是他的头马。
苟彧看到光头大汉的极稳站姿以及他手背上的厚茧时,就知道今天这关不好过了,光头大汉一看就是练硬功夫的。
苟彧眼睛一眯,“在我的地盘上找事,你胆子不小啊!”
“辱人者,人恒辱之!”,骨场华朝苟彧轻轻吐了一个烟圈,“你们自找的!”
“干什么,知不知道你跟谁说话?”
“谁知道你这吊是谁?”
“滚不滚?不滚,打到你滚!”
“来啊,往这打!”
“以为我不敢啊!”
“”
两边的小弟们又开始了嘴炮,然后开始推推搡搡起来,火药味渐浓。
看着情势不妙,周闰发低声问张小帅,“怎么办?”
“先看看,不行的话,跟在我后面,冲出去!”,张小帅淡定地道。
“嘿嘿!”,骨场华冷笑道:“大口狗,连单挑的胆子都没有,还想争话事人!”
苟彧脸色微微一变,“你不要挑拔离间!”
“呵呵”,骨场华嘴角微微一扯,“缩头缩尾的,敢想不敢做啊,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苟彧眼神略带紧张地看了张小帅和周闰发一眼,看到他们正全神观看看小弟们吵架,似乎没看到关注他和骨场华的对话时,心里略微一松。
他帮李灿荣打下了油马地一块大大的地盘,可李灿荣只给了一条小小的没有油水的街道。
但没有办法,根基还不稳的时候,他只能埋头隐忍,积聚力量,等待机会。
他要取代李灿荣的心思,仅跟几个心腹隐晦地提过,他不知道骨场华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还是只是骨场华推测出来的。
“麻了个b!”,苟彧不能再让骨场华说下去,他拿起一个茶杯,朝骨场华的额头狠狠砸去。
骨场华头一偏,闪开茶杯的同时,大吼道:“干他!”
这一砸,拉开了两帮人马大混战的序幕。
有人被一盘子掷中鼻子,鼻血长流;
有人被一脚踹中肚子,当起了地拖,在地下滑了好几米;
有人被两个酒瓶同时爆头,当场头破血流地趴倒在地;
有人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砸倒了一张木桌,身上衣服染得五颜六色;
骨场华的头马阿豹牢牢地占据着楼梯口,来一个打趴一个,来两个打趴一双,到后面,苟彧的小弟都不敢上前找揍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十多分钟后,很快分出了胜负。
苟彧人多,但站着的也就他一人,还有两个不是伙伴的张小帅和周闰发。
而骨场华虽然鼻青脸肿,但还是站在毫发无伤的阿豹身边。
其他人都躺在地下,演奏起了一曲哼哼哎哟妈呀的痛苦交响曲。
张小帅和周闰发躲在角落,拿了两张号称打架利器的折凳,挡在身前。
刚才他们也趁乱打趴了一两个不长眼的小弟,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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