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c五险一金c双休,带薪年假。夏西觉得一份像样的工作怎么也得符合以上两三条,她不好意思直接问牛大力有没有打算换个工作,就旁敲侧击地问过牛大力理想的职业是什么之类的问题。牛大力说挣钱多的c离家近的吧,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工作,要是这个世界没有工作该多好啊!
对夏西的思念还没化蝶成就一段爱情,这思念就成了堵在牛大力心口的一块巨石,他想问问谁能告诉他人生的路该往哪儿走。
郑长山领着工人一块儿干活儿的时候不爱开玩笑,可他手底下的工人总是说个不停。尤其是那几个中老年妇女,老远都能听到他们一边拔草一边哈哈哈地大笑着什么事儿。牛大力走过来了,声音也小了下去,郑长山客气地问:“来啦?看看,俺们这草拔的干净不?”
牛大力本想着过来叮嘱两句,干活要注意影响,别嘻嘻哈哈的,不像上班的样子。还没等他开口,一位瘦瘦的妇女大声地问:“小牛子,今天拍着啥好看的蝴蝶了没?”
牛大力没脾气地回道:“没,光听你们哈哈大笑了。”
“这小牛子,可不能乱说,让你们领导听见了,还以为俺们光歇着不干活哩。”
一位妇女说:“就是,看看这才半天,拔了多大一片了。”
另一位老汉说道:“别看这天儿旱,灰菜可不闲着。”
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郑长山无辜地看着牛大力,老傅头儿几个老汉边听边划拉着手下的耘锄。妇女们拔的是红花地样板区的杂草,杂草呼呼啦啦地长大了,锄着费劲儿,她们就扔了锄头用手拔,老傅头儿几个在后面仔细锄过后,红花苗立马齐刷刷地列好了队形。
牛大力看着整齐的红花地,叹了口气说:“好好干吧!”
老傅头儿抬起头,擦了把汗说:“这伙儿人干活,你就放心吧,都是老庄稼人了。”
那位瘦瘦的妇女攥着一把灰菜,回头笑着说:“年轻轻的大小伙子,叹什么气啊。”
牛大力望着远处宋景山c高锋那俩拨人正在干活的那些杂草丛生的红花地,故意岔开了发愁的原因说道:“拖拉机前脚耘完,又打了一遍除草剂,红花地里的草怎么还长得这么快啊。”
瘦小的妇女回说:“领导都不急,你发的哪儿门子愁啊!”
郑长山故意摆出一张臭脸说:“这老娘们儿,赶紧干活吧,别老瞎白活!”说完,笑眯眯地对牛大力说:“甭着急,抓抓紧,咱这活儿还能赶出来。”
牛大力说:“防风地里的杂草也不少了,都得锄。回头多找点儿人吧。你们先忙吧。哎,老郑?不是让你跟着测量土地找地块了吗?”
“那不正量这一片红花地呢,量完了我在跟着去别的地。”
“不错,真敬业。”
“嘿,都是给公司打工,干啥不是干啊。”
“嗯,那你们忙吧,我走了。去桔梗地看看。”
后来,牛大力才知道这爱开玩笑的妇女是郑长山的老婆。
桔梗地头杨老五和一位犯了腰间盘突出的中年人说:“这腰不顶用了,媳妇儿还让上炕不?”
中年人一手扶着腰说:“滚,快去找俩喷头,那边都漏水了。”
杨老五猫腰在帐篷里拿出来两个喷头,接着调侃:“需要兄弟帮忙了尽管说啊,哈哈哈。”
牛大力走到跟前,问:“老杨,乐啥呢?”
杨老五抿着嘴,中年人说:“这老流氓,能说啥好话啊。”
牛大力看了一眼中年人沾满泥泞的水鞋,问:“这喷灌好用不?”
“好用,就是来回扛管子费劲儿。”
“那是,不扛管子,要你们干啥,白给工钱啊,”杨老五睁着一双圆眼说:“赶紧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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