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辉的手在颤抖,这定是诅咒,正如吉普赛女巫所述:得到的愈多,相对地,代价就越昂贵——显然他在自食恶果。
似是电影胶卷中的人物一般被瞬间定格,拿着画板子的爱丽丝朝阿辉君的前额猛敲了一下。
“难怪塔罗牌会跟随他。唉,真是个可悲的笨蛋,连天老爷都发火了。”
不喜欢听人诉苦的rtang,脸上拉着长长的褶子,似比那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少年还要心累。
“这一切还不是源于这小子!”多愁善感的莫沫里亚老泪纵横。
“工号:k0021,你可有什么遗言?”跺脚的糖分先生手摸胡渣,他不耐厌烦地拍着书桌上的红色钢笔。
贝雷帽的企鹅们再度登场,他们把监禁在阳台上的囚犯犯重新押赴进来。
“别别杀我。”
以出道后的显赫背景和粉丝相要挟,库拽的黄毛小子总算被制伏,他的屁股被企鹅踹得开了花儿,一条勒紧其安身立命之本的裤腰带,从腰后部延伸出去,将其与扭转的双手死死地反绑在一起,外加黑色的胶布上下缠绕,这回他老老实实地,纵有天大的能耐,也叫他像只鳖龟一样动弹不得。
说来,那个黄毛小子和殉职的吉普赛巫女本是一对,他们是阿辉君的守护灵,怎料没有履行好使命的他们是有了思春之心。
“benedict,简而言之就是神的宠儿,如果是女性的话,则以bebedicta相称。”在圣诞树下抹眼泪的莫沫里亚,好像有些不应景。
“小少年,你不觉以车祸结束自己还未辉煌过的人生,是一件悲剧吗?”
“你知道自己为何被成为虚无之名吗?”
“没错!你本应该是个拯救世界的天才少年!”
以上皆是独眼的老企鹅莫沫里亚在60秒内讲完的,就如同他度过的六十年荒诞人生一样,无趣乏味。
“拯拯救世界?”
留着鼻水的阿辉君一愣一愣地——被尊为雄鹰高中骨灰级日漫痴的他,可没有当漫威大英雄的渺远志向,他只想像动漫里的人生赢家一样,抱得后宫美人佳丽归。
“而少年,你知道总计为什么经常遭遇不幸吗?”奉糖分就是力量为座右铭的rtang不忘出来抢镜。
“”
“因为你的好运都被这黄毛小子吸走了!”
糖分先生用鳍一般的手所指的那个病号儿,似乎同阿辉君有过几眼之缘。
“等等,你不就是赌局上的”
“老大,我们还从他的身上搜到了海洛因之类的毒品。”
“报告,还收到一封翘辫子女人的投诉信。”
这群会说话的扣扣企鹅,实则是潜伏在地球的天界公务员,平日里,负责监视记录守护灵们的工作状况。
“哼!天界严禁黄赌毒,现在是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作为守护灵的黄毛小子,一旦动凡心,就会立刻获得类人的形体,但唯一与人不同的是,他无需历经生老病死,而覆盖在其双足上的鳞翼,就是守护灵蜕化作人的最佳证据。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爱丽丝!”
“小的们!”
糖分先生迫不及待地要惩治这个触犯律法的恶徒。
“在!”
“把他按在原地用502胶水固定住。”
“不要啊!”
“哈哈,在虚境内,本小爷就是第二无敌的存在,你是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抽雪茄戴金链的rtang一副满腹恶意,它用白粉笔,在黄毛小子的身体周围画了一个倒五芒星。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连说话的间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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