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小姐被人搂抱的滋味咋样?很舒服吗?”
佐佐木的右手,被一团刻有满萨巫文的萤白色绷带缠绕,据说这样做,是为防止手臂的残余组织继续鬼化。
“公主殿下,抱抱歉。”
阿朗·胡埃兹与赤发姬动作亲昵,这引发了夜辉君的愤慨和不满。
仅剩一条贴唇的缝隙,宛若身披金色铠甲的太阳神,在驾车轻擦过地平线时的瞬间,与月桂下的玫瑰娇人相邂逅。
“没没事,请请随意吧”
隐讳的话语诉说着一段被人遗忘的恋情。
柚橙香味儿的酸涩汗液,滴坠在青葱的藕荷叶上。
吹送祝福的微微之风,在二人交织倩影的耳畔低喃。
有交尾成爱心状的豆娘,贴在他们双手的环扣之处。
被骑士长护在身下的夏洛蒂娅两腿微开,她面露羞光,乖顺得就像头被雄性制伏的母狮。
“公公主殿下,抱歉,属下不是有意的。”
矜持力不佳的阿朗·胡埃兹是位年轻俊朗的骑士。
“老哥,你终于有戏啦!”
唐纳德拿出储存在胃部的机油,是一阵猛喝外加痛哭流涕,而它带有机油味的泪水,顿时让味蕾抽动的平胸戈桑欲罢不能。
“唉,新收编的一号侧妃,和二号位的正宫娘娘,都跟比自己颜值帅上百倍的男生跑路了”
拖着腮帮子的女装大佬夜辉,感觉身上莫名其妙的骚痒起来,如有万千只跳蚤在他的毛囊下孵化而出。
“阿辉君,挺住啊!”
同为男人的帝王企鹅rtang,深谙小骚年的心情,它的鼓励语,让夜辉回想起了那个尾部黏有污渍的九角麋鹿。
“秀恩爱,死得快,小心早泄啊,骑士长大人。”
坐在马车上沉默许久的秃头老汉名叫贝罗尼,他年轻时是个只懂得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
不想,有一次在逛夜店时,被一帮腌在泡菜缸里的“基佬”们搞突袭,还被灌了蒙汗药。
自此,萎靡不振的他拧断了尘缘,变得异常清心寡欲,只食素斋。
再后来,托叔父姨母的举荐,他皈依于圣我多明本笃会的门下,成为一名人见人爱的修士。
但由于散播诋毁阉党同志的言论,遭到多方势力的炮轰围剿。
最终,他辗转于各诸侯国间,并被拥有狮心盾徽的赫琉乌斯家族收留。
“贝罗尼大人,他们俩这不,缠绵在水草堆里,不肯起来嘛”
“戈桑,休得胡说,我们可是誓要献身给神女梅露狄大人的骑士!”
“背后的红烙印,时刻不策动着我们要约束自己!”
清了下嗓子的骑士长阿朗·胡埃兹挽起夏洛蒂娅的细腰,如跳旋转舞一般,利索地将公主捎回了栽满绿萝的岸边。
“越抹越黑啊,圣骑士张,这年头破戒的又不止你一个。”
武士刀不离身的佐佐木,啃着鳄鱼腿,还不忘添油加醋。
“谢谢你,darlg~~~”
积极配合的赤发姬止不住两颊泛出春桃色。
“万恶的狗血剧情,存心拆我台,我要找爱丽丝酱理论。”
头顶的三根呆毛就像雾都的高烟囱,在嘟嘟地冒着沸腾的灼气,阿辉君的痴狂样儿,着实吓跑了蜗居在发梢丛间的银跳蚤。
“虚无之名,你在找我?”
说爱丽丝,爱丽丝就到。
无限个环形的时空,如同炫彩的呼啦圈一般,在扣叠相加。
作为世界的平衡系统,皆缔造万物的意志之母,从某种程度上说,爱丽丝与随叫随到的创世神无异。
“呜呜呜你可要帮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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