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无伤练完了拳脚。看了春芽的病情。已经没有大碍。再躺上两天就能痊愈了。
哥哥与二舅还在另一边讲授。她没去打扰。下厨弄了几样吃食。给春芽端过去一些,春芽自是感激涕零。
“姑娘的大恩等奴婢好了再谢”春芽坐起来。虚弱的说道。
她昨天折腾坏了。那药吃过了之后不消一刻身子便热了起来。恨不得跳进冷水里过个瘾去。眼睛在熏了辣椒粉刺的涕泪交流。再加上想着自己的伤心事。一股脑儿的都集在了一起。她连哭带热,火气攻上来,再有早上和刘娘子在外面求了好半天,寒气多少受了些。可谓内忧外患,人很快便撑不住了。像是病来如山倒一般。
“好好养病,之前让你受苦了。”春芽挺坚强。雁无伤安慰道。
春芽忙摇头。“姑娘快别这么说,这点苦算不得的都是为了我好”
“看你急的。快躺下。把身子养壮些。之前说的活计可不是假的。到时候可是需要力气呢。”雁无伤说道。
“嗯嗯奴婢一定好好干活”春芽觉着主人家对人实在是太宽了。和刘娘子他们说的那些人不同。她定会好好的干活的。
雁无伤正待再说几句。听得有人喊叫。
谁这么一大清早的不消停让春芽躺好别动。她来到了前边。
门口站着的是金氏。还有几个人。雁无伤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
这是来找茬算账的。不用问,昨天他们家金芝和金业,还有元宝被修理成那样。金氏的脾气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雁无伤猜得不错。金氏见两个孩子疼的哭爹喊娘。浑身不见伤痕。找了大夫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气得就要找雁无伤兄妹理论。金四拦住不让。他们之间的事情没过去多久,可算是没了传言。吃点暗亏就先忍住了。金氏只得强忍着过了一晚上。今早,金四前脚出门办事。她后脚就找了两个娘家人,再带上奴才给她助阵。气势汹汹的叫骂过来。
“死丫头黑了心肝的对自己的哥哥姐姐下那么重的手”
雁无伤站在门里。一扬眉,见金氏的嘴脸觉得可笑。
这个女人就是个混屎虫子。她收拾都嫌脏。
“哟,金夫人,您这一早的做什么发这大的火气”不远处的溪边过来两个人。一个是孙家的二婶子。一个是张显的娘。
“孙家的,唉,我这是被迫的没办法。这不省心的两个畜生把我那两个孩子打的起不来炕你们给评评理哪有这么不念旧恩的”金氏说的悲戚。
“他们不是不和你们住在一起了吗咋能有事儿”张显的娘问。她也听孩子进城回来说金四家不知出了什么事儿。小郎是搭了陆家的车回来的。
“张家的,你只知一面啊,不知细底。”金氏说。可算来了两个旁人,她借机说道说道。
雁无伤心里冷笑。说就说吧,就算全村人来了又能怎么样
二婶子看着她的神情不屑。张显的娘也面上难看。这两个人都是传惯了闲话的。要不是看在张显那个小孩知礼懂事的份上。她早就不客气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嘛。“二婶子扭着身子道。
“没法好好说,来了半天她连声婶子都不喊。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白养了那些年都赶不上狼崽子”金氏盯住雁无伤。恨不得盯到肉里,为她的孩子们报仇。
“一早只听见老鸹叫。原来是四婶娘会来”雁无伤现在对他们一点用不着客气。装的必要都没有了。气死了省事。
孙家二婶子和张显的娘皆是惊愕。他们没见过棺材女这么说话。事情本就不关他们,还是离开的好。二婶子刚想找借口。金氏又道“张家的,二婶子,你们听听,哪还成个样子。良心都让狗吃了”
二婶子吱唔了下。“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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