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下车。这回是三宝扶着她的。她腿脚蹲着,跪坐,给马儿疗伤的时间不短,还没怎么恢复。走路很慢。
“奴婢们恭迎安姑娘。”
几个人出来迎接。甚是恭敬。
“多有打扰。不必多礼。”这里的人不是自家的奴婢。对她恭敬是看在戎渊的面子上。她不会不知深浅的在这里摆谱。
她客客气气,让前来迎接的几个人心里给了高分。
这么美的姑娘他们没有见过。以为必定是人美,脾气大。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脸上又真诚了几分。“爷交代奴婢们招待好安姑娘。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屋子给您收拾好了。您先歇着。”
安宁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周围的景致看了七七八八。这个地方在山脚下。景致特别的美。这时候的后山可见一片片的红叶。
“多谢大娘。不需要什么了。”屋子宽敞明亮。炕烧的热乎乎的。为深秋曾了暖意。
“姑娘可万万别客气。您是爷的客人。奴婢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年长的妇人忙说道。
“大娘您去忙,姑娘这有我呢。”三宝对这里的人印象还不错。起码不像城里那些大族高门里的奴婢,各个趾高气昂的。
妇人没有再多说。退了出去。
安宁居然睡了一觉。
什么梦都没做。她伸了伸胳膊。感觉手上多了东西。拿起来一看。包上了。
她扯了扯。
“别动,你的手破了。不好好处理会留疤。”
戎渊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来。声音温和悦耳。
这位大爷什么时候进来的三宝呢
她一骨碌身,坐起来。顾不上什么形象。殊不知她这萌萌糊糊的样子令戎渊心跟着软。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三宝去哪儿了”安宁揉揉眼睛。柔柔的长发披散着。浑身散发着幽香。闪着大眼睛,问着。
“刚进来,三宝在外面。”戎爷怎么可能说实话。他进来有一阵子了。
安宁打了个哈欠。管他呢。反正这是人家的地方,他想进来谁也拦不住。
“让三宝进来,我要梳头。”
长头发她不会弄。尤其是繁复的发髻。她一个都弄不明白。也从来没上心去要弄明白。
“爷给你梳。”戎爷说的动听。安宁要掉下巴。
“傻了宁儿刚刚睡着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美事”
安宁回神。眨眨眼。摇摇头。“没有。”
“没有么。明明流了好多的口水。”
“三宝”
“姑娘奴婢来了”
戎渊看着翻脸的小女子,半点不介意。
“把戎大爷请出去。”
“是”三宝满头的汗啊。心说戎爷。您怎么就惹到姑娘了呢。
完了。姑娘非怪我没守好门不可。
“戎爷。我家姑娘要梳洗。您移驾吧。”
戎渊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三宝急了。戎爷啊,刚才给您方便,这时候您怎么就不能抬脚了呢。
就在她再送神的话开口之前。戎爷先开了口。
“今晚上就住这里。侯府那边已经差人送了信。”说完走了。
留下安宁眯起了眼。这家伙的大男子主义了
傍晚的时光过得非常惬意。安宁拿着鱼竿钓鱼。看着桶里的成绩,心里欢喜。
她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山水,农庄,红叶,清风
安宁的目光沿着水面,不由得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个人。
他闲适的靠在躺椅上。鱼竿一旁放着。不见怎么理会。钓的鱼却不必自己的少。
人比人果然不能比。她钓鱼的水平仅限于此了。
不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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