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碰触也有些痒。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腿上滑动,轻而小心。他的神情也始终专注,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事。
是谁说专注的男子有魅力,即便是他此时不够英俊,安宁也承认那句话说的有道理。
戎渊做的仔细。很怕碰疼她一般。轻而又轻。她就这么看着他,仿佛时光回到了五年前。
有一回她和夏溪几个在后园子玩,她不小心磕破了膝盖。戎渊本来是给他们把风,怕徐嬷嬷训斥。发现她伤了,一把就抱起她。奔回屋子找药,让丫鬟找药膏来。在徐嬷嬷出现之前,把伤口给处理好了。他当时也是小心翼翼。那时候是因为她帮了他吧,当她是个小孩子。那么现在呢------他们有了各自的利益关系。她想不出他们之间能走到哪一步------
“好了。别沾水,这个每日只需涂抹一回。回头让银子在送两瓶过去。”戎渊给她擦好了药,又把裤腿给她拉下来。弄得整齐。
然后认真的说道。
安宁点头。这样的戎渊让她怔然。
“谢谢。”除了谢,她不知该说什么。
知道的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不知道的,就刚才的情形还以为他们是恩爱的夫妻。
“受了伤。嘴巴变笨了。怎么不让人说一声,今日就不用出来了。”戎渊做好了。却没有回归原处。
说一声?谁知道大少爷你是什么心思啊?哪敢啊?安宁腹诽。
“笨就笨吧,脑子好使会累。”她说的有些莫名的赌气。
戎渊嘴角却上扬了。目光也跟着错开。
半响道:“谋算没有错。”
安宁抬起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奉旨非所愿,我只做自己该做的。”她表达自己的立场。意思也明显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哥哥什么时候来京城,我要再见一见。”戎渊坐回自己的位置。
安宁觉得空间一下子宽敞了。呼吸跟着都顺畅了,与其他挨着身边坐,不如他在对面看,他愿意看就看吧。她?”
安宁辩解。“因为我哥哥不会那么做。”
“那是你以为,也难怪,这么私密的事,他应当不会与你一个姑娘家提起。”他说的里说当然。
“不可能,戎公子定是弄错了。”安宁有些心虚的道。
也想起了,那一夜过后,戎渊说的话。好了之后还,好像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他。决定不了,见到他,我自会讨要。”
戎渊仍看着她的眼睛。安宁险些绷不住。这家伙说话气人。当着自己的面说起这样的话,还一副有理的样。
她是欠了人情,可是也不能让他抹黑成男风啊!
“你要怎么讨要?”
戎渊一笑,春风拂面般。“当然是他情我愿。”
哦,老天。她相信戎渊能做出来。但愿冬山到时候能抵挡得住。
安宁知道不能再往下说了。
“我们去哪儿?”
“本想带你去骑马,你有伤,去不得,到青云楼喝茶如何?”
骑马?她喜欢的事。可是腿不便。她不敢大意。去青云楼喝茶么,当然也不错。
于是她点点头。
上一回来青云楼,是李明珠的邀请。她吃吃喝喝。看人看事。只觉得无聊。
这一回来青云楼,有戎渊的指引,她很享受。
此时她身在二楼的一间敞开式的茶间,布置的淡雅出尘,恰到好处。煮茶的女子已经退了出去,戎渊自己动手。
安宁嗅着茶香。欣赏着景致,一楼的情形几乎尽收眼底。人不少,但并不吵。来此的多半都是雅人。一般人进不来。也不敢进。门口有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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