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树根,好像多多少少都能起到止疼的作用,当然对付这样的虫子似乎是用不着了。
但是,这一次,他感觉很奇怪,首先是这东西为什么会袭击他呢?自己站在这个地方有一会儿了,而疼痛也是刚刚才发生的,说明并不是自己突然闯入了这个东西的领地,惊扰到它了才不顾一切地袭击了自己,而且自己是脚心被咬,不是脚的外侧,那说明这个东西是深埋在地下的,当自己的脚踩到它上方的土时,才惊动了它,于是从下面钻出来对付自己了,还有最后一点,这个东西的模样太古怪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虫子,不但大,而且形状是圆形的,以往见过的基本都是长条的,哪有圆咕隆动的虫子呀?
再说就是它带来的痛感实在是太厉害了,脚心是它的袭击点,可是短短这一会儿,自己就感觉那疼痛已经在迅速地蔓延了,开始是脚底板,后来就传到了脚面,现在整只脚就像是被无数只黄蜂蛰过一样,疼得已经快要掉下来了。
他此时已经快速地判断出了一些情况,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了, 那个东西还在脚上,首先要做的就是必须赶快把它拿掉,然后在想办法消去毒素。
可要怎么除掉它呢,以前打猎时偶然间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那时候只要轻轻扒拉一下,不管什么虫子往往就自己掉下去了,他想着下意识地就去揪那个东西,可是刚一触到那个东西,他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他手触到的那个东西竟然是冰凉冰凉的,而且坚硬无比,就像一块寒铁,什么虫子也没有给人这样的感觉呀,这是什么东西?而且他这一触摸,果然那东西就加倍地钻疼他,他脚部的酸麻胀痛就会立时更加剧烈地提醒着他,那个东西不能动,至少不能硬碰硬地去拉,那么怎么办呢?他此时已经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急的,头上已经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他这么一只脚站着已经有一会儿了,此时更觉得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个东西还不想离去呢,而自己已经隐隐约约地从那身子周围看见了逐渐渗出的殷红的鲜血,那一定是自己的血,是这个家伙在吸自己的血呢,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头皮立即麻酥酥地好像炸立了一样,不行,必须赶紧想办法呀,可是既甩不掉,又不能碰,到底该怎么除掉这个家伙呀?
突然他的脑门一亮,记得父亲曾经和自己说过,这个林子里有的生物很怪异,一般总是越使劲和它较劲,它就越发狠毒,绝不肯轻易放松,可是如果你发现了它身上的某个薄弱环节,只要轻轻一碰,它就会立马收手,然后退缩,乖乖地离去,可是,这样的地方会是哪里呢?对付现在的危机又到底管不管用呢?
去它的,先不管其他,先试试这招再说,想着,他反而镇静了下来,低头仔细地查看起这个顽固的虫子,姑且诶就认为这是只虫子吧。
只见那东西圆形的外形上是一道一道的裂痕样的条纹,那些条纹几乎全从身体的一侧像射线那样发出,呈散射状逐渐分布到身体的另一侧,到身体另一边的时候彼此的距离已经拉开,原来这不是一个圆形的虫子,它看起来应该像是长的,只是把身体向某一侧蜷缩了起来,然后把头部压低在身子里面,看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结构,这让他一时犯了难,这条虫子很狡猾,把身体盘起来,而且不露出其他部位,露出的部位就是滑溜溜冷冰冰的后脊背,这就让人无法下手。
他还是不死心,心想自己好容易逃出了自己人的手心,现在难道竟然被一条虫子就给困住了吗?不行,必须赶快行动,看来,踩死它是不可能了,那样除了会加快它的反击,搞不好这样坚硬的外壳是根本踩不碎的,刚才的手感他已经可以得出这个结论了。
现在,他集中精神,思考着对策,那个东西仿佛也放松了一点,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那玩意儿的身子也令人察觉不到似的动了一下,可就是这么几乎感觉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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