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钩子样的东西,尖利地正在挥动,这个洞口的大小大概像只碗口般,也正一紧一缩地伸过来,仿佛要把人吸收进去,这个奇怪的东西就像一张大嘴,聂海花在情急之中只想到了这点,难道,难道这是什么怪物的嘴巴不成?可是,什么东西的嘴这么大呀,嘴周围还有那么多辅助的钩子,是不是吸不着的时候先钩住的呀,他这么一想,果然那个东西上面的几只胳膊就开始剧烈地舞动起来了,张牙舞爪还真是准确呢。
聂海花看见几只钩子就要勾过来了,马上一个骑马蹲裆式往下一蹲闪了过去,然后立即飞身跳到一边,尽量远离那个大嘴,这一下他跳得离它有一丈远,而且他已经决定了凭着感觉是往海崖落地的方向跳过去的,但是他却顾不上看海崖怎么样了,眼睛还是紧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只见那东西一击不中,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就借着这片刻的功夫,聂海花努力看清它,只看到那个东西往后面缩回去的身子很高,头部高高地立起来,但还是能看出来有一点弯曲的弧度,那张大嘴随着身子的回缩,几只胳膊样的钩子也似乎收回去了一点,嘴巴也闭紧了,不过看样子那头部还在朝自己这边看着,说看着,其实聂海花也不知道对不对,因为还看不见它到底有没有眼睛之类的东西,只是感觉,感觉它正朝这边看,可能觉得十拿九稳的进攻竟然没有击中正纳闷呢吧,不过聂海花可不管那么多,此时他心中反倒没有慌张,刚才小崖被甩出去了,目测距离和高度都应该不会有致命伤,而且这里地面松软,还有那么多气根,他顶多是摔伤,不会有大碍的,而且他还被甩出去那么远,正好倒可以远离一点眼前这个危险的怪物,他倒可以好好利用机会和它周旋了。
这么一想,他就定住心神,抬头盯着那个东西,这时候他看清了那东西的顶部果然是头,因为那两只绒线一样的东西就长在最尖端,在刚才那张大嘴的上方,此刻正快速地打着转向四周探试着,肯定是在寻找着猎物最准确的位置,聂海花当然知道自己就是它的猎物,所以此刻必须赶紧想出对策,别想致胜,至少要全身而退,还要带上小崖。
就着这个时候,聂海花看见这个立着的身子忽然起了悍然的变化,只见那根须一样粗细的身子忽然像变戏法一样从两侧慢慢地伸出了许多横向的触手,先是从紧挨头部的两边颤颤巍巍地伸出来,然后就是身子两侧,一点一点地像打开了某种指令性的开关那样,全部缓慢但茁壮地“生长”了出来,很快就密密麻麻地长满了身体的两侧,并且所有的触手都有人的小臂那么长,只是略微细一些,尖端的部位也是一个个小钩子,弯向身体的内侧,在这个昏暗的林子里,突然站在眼前的是这么个东西,直立的身躯两边伸出一排排巨齿一样的钩子,那是一种生命感觉,聂海花的头皮都快炸了。心说,乖乖,娘个锤子,那张带钩子的大嘴就够对付的了,这时候你妈又生出这么多体侧的钩子,而且看情形数量巨多,数是数不过来了,这可怎么是好?
不过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发现怪物的眼睛,有点奇怪,难道这东西不用眼睛的,只是那细绒线就能感知一切吗?
如果是这样倒好办了,搞掉它那对探测细针,让它无法侦测不就行了,可是这却是个难题,那么高的身躯怎么上去呀,再说它是绝不可能乖乖地等着你上去搞它的呀?
此刻的聂海花全身的汗已经变得冰凉,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忽然就觉腰间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拔刀,就在他把那把青铜刀刚刚握在手里的一刻,那长巨嘴多钩子的怪物就发起了攻击,聂海花只觉得眼前黑光一闪,那一片巨齿样的钩子就似排山倒海般整排地扇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那些凌厉的钩子尖就像弯曲的镰刀一把一把次第地朝着聂海花立身之处勾挠过来,聂海花来不及多想,几乎就是本能地把身子一挨,躲过那排钩子,同时拿刀的手臂使劲地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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