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这么说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努力活久一些,可没抱有半点不纯洁的想法,但是许清墨显然不是这样认为的,只见她面上一怔,瞬间腾起一抹红晕,张口道:“啊!这可不行!”
其实这话脱口之后,我也觉得不太妥当,但……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可惜被许清墨一口回绝。
想想也是,我与许清墨实在是谈不上什么交情,只是因为种种误会而产生了些许交集,她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应当,我自然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去乞求一个小女生的庇护,见她态度坚决,便摆手打个哈哈,含混道:“我就随便说说……”
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儿尴尬,可能是我明显失落的语气让许清墨有些过意不去,看她的样子,似乎也的确是这样,但是我真的觉得她这么做并没有错,她能大晚上的跑过来救我,已经算是对我仁至义尽了,我没权利再要求她帮我做任何事。
她露出这种表情是因为她的心很软,因拒绝我而感到愧疚,如果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凌寒,我想他肯定不会是这种态度,他会先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审视着我,然后不留半点情面地嘲笑我可怜天真。
其实客观来说,我更认同凌寒的这种观念,我们都觉得人能够依靠的永远只有自己,没有人有义务帮助别人,也没有人有权利去讨要别人的帮助,只是观念相同,说到真实的做法似还是有点儿区别的——凌寒似乎是真的绝对要贯彻这一点,用这种准则去要求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倘若有一天他遇到了麻烦,哪怕这麻烦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我想……他也肯定不会去寻求别人的帮助;而我则只是懂得这些道理,在信奉这种准则的同时,却无法真正做到漠视别人的痛苦,也期盼着倘若有一天我遇到了危险,也能有人拉我一把。
此情此景,如果我与凌寒角色互换,我肯定会选择去尽力帮助他。
可能是我愣神的时间有点儿长,让许清墨产生了误解,她急着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实在没精力再顾及其他……”
我也只能略带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话,心中却在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没有人帮我,我总不能坐地等死吧?至少要试着挣扎一下才对。
“你能不能别这副表情啊,你这样我会很内疚的……”
见我不说话,许清墨又说了一句,我愣了下,回过神来看着她,有点疑惑。我并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啊,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罢了,难道说我现在的表情真的很难看?我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晃了晃脑袋,很是无辜地望着她,说:“大姐……我现在能保持不哭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能指望我怎么样啊,笑给你看嘛?”
“嘿嘿,当然不是,”我的故作轻松起到了一定效果,许清墨这才松了口气,展颜笑着,拍了拍我肩膀,“我只是希望你振作一点,毕竟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嘛。”
“对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接着说,“你也别说我不近人情,这都东西都送给你好了,多多少少能帮得到你。”
说完,她就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样样东西,塞到我手中。这些大都是符纸,还有几根凌寒给过我的那种香以及一枚铜制的金属片等等。
“黄色的烧了掺水喝,包治百病。”
“红色的沾湿贴在伤口上,止血化瘀。”
“驱魔香点在床头,能防蛇虫鼠蚁和阴灵。”
“还有那枚诛邪印,是我亲自炼制的,专管辟邪,这个你可一定要收好。”
一连串清脆的话语说的我一愣一愣的,有点缓不过神来,如果不是之前的确见识过她的本事,我绝对会把她当成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
我仔细看了看那些东西,发现那上面都画着十分复杂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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