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却不说话,只盯着我看,冰冷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我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她若是真想对我动手,我今天恐怕是很难活着离开了。
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破坏了她的计划,南普陀寺早就被她攻下了,如果不是我将禅机取出来,诸天灭魔大阵也发挥不了那么大的威力,她也就不会付出这般惨痛的代价。这么说来,她的确是有充足的理由杀我。
正越来越绝望地想着,那女人又说话了,只见她摇了摇头,一副深表遗憾的神情,却依然笑吟吟的,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有怎样的打算。
“凭你之前的表现,让我现在很难相信你啊,”她对我说着,伸出食指对我勾了勾,“你总要有所表示,是不是?”
“这是自然。”我也知道她肯定要戏弄我一番,然后再去决定我的生死,因为现在无法使用瞬身,我在她眼中就是砧板上的肉,想什么时候剁,就什么时候剁。
这女人一直表现得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自信,所以我非常确定她并不介意浪费这两分钟的时间来嘲笑我、凌辱我,以发泄自己曾在我手上栽了跟头的怨气。
这也正是我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大的生机,虽然仍是十分微不足道。
单凭我自己的实力,要从她手中逃脱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种时间、地点,我也盼不到什么人来搭救我。
我心中已经非常的恐慌,甚至是有些绝望,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我必须把它压下去,至少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玩弄一个在困境中苦苦挣扎的人,远要比玩弄一个已经绝望的人更有趣。这女人肯定是这样想的,所以说,一旦我表现出任何绝望惶恐的情绪,下一秒说不定就要永远与这个世界告别了。
心中微微有些发苦,我却只能笑,还要笑得十分灿烂,对她说:“你看我现在浑身上下,能拿得出的只有这一把剑,为表诚意,我可以先把这柄剑押在你那里。这是南普陀寺的圣剑,名字叫做禅机,它的威力你见识过,自然也能明白它的分量。”
女人微微挑眉道:“我若是想要这把剑,它现在已经属于我了。”
我则直接摊手道:“是。反正你现在已经将我完全控制住,这柄禅机你自然可以随时拿走,只不过,这是佛门一脉单传的圣剑,要完全催动它的威力,需要一点点技巧。如果我将催动禅机的方法告诉你,你能不能暂时不杀我。”
“你先说来听听。”女人并没做出任何的保证,却有些好奇地向前走了半步。
她把手随意背在身后,距离很近,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却仍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只下意识地将身子朝后倾了倾,迟疑说道:“需要……你的血。”
“血?”只见她略微一顿,欣然抬起五指纤细的右手,用拇指在中指指尖轻微一按,一滴殷红的血珠便溢出。
我双手捧剑递了过去,那女人淡淡扫了我一眼,抬手要将鲜血滴在剑上,一双眼睛也随着手臂的伸出而下意识地看向禅机光亮的剑身。
她眼睛看向禅机的瞬间,也是我一直在等待着的机会,这种时候我也管不了什么阴毒不阴毒的,直接一脚踹向她下阴位置!
那女人虽然在这一刹那的时间将注意力放到了剑上,反应却也十分迅速,伸出的手顺势下拍,要挡我的腿,我也没天真到要凭借这一招去将她击倒,我的腿抬起的同时,瞬身术法也同时施展。
展现在眼前的破碎空间十分狭小,这也是我早就考虑过的,女人将这片空间封闭,却也同时为我提供了方便,让我的瞬身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我几乎是整个人一头撞到了屏障边缘,出现在那女人右侧,伸出去的脚尖也转而扫向那女人的大腿。
女人右手伸出,来不及收回,只得用左手去抓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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