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我们这些人的状态都还算好，但是普生大师他们显然不是这样认为，那三名年轻的和尚面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容，慧明小和尚已经直接冲了上来将慧净师兄扶住。

    只有普生大师的神情还算平静，只在看向那名武僧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伤惋，随即却又收敛神情，对普心大师说道：“师兄，此行……可还算顺利？”

    顺利……

    去了十二个人，回来的，却只伤痕累累的五个人，任谁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可能问出“可还顺利”这几个字。

    但普生大师却问了，询问的语气温和却平淡，仿佛是理所应当。

    我听着，脑海不禁浮现那名被扼断脖子的武僧惊恐的面容，还有惶然后退、退到血雾之中的那道身影。

    心里不知是怎样的滋味，只觉得一时是难言的苦涩，一时却又释然，而就在这时，普心大师回答了，回答的声音略带些许倦意，却也温和而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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