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卡。
这个名字她已经太久没听到过了,自从她失去他以后。
族长正在一旁虎视眈眈,阿蕴按捺住问话的冲动,指甲陷入掌心肉里,不经意说:“这里人太多,不利于我感应小金的方位,不如,直接将他们押去祭祀堂,也方便我审问。”
“总不能让我们族人背上恶名。”眼里恢复了点生气,阿蕴继续说道:“族长以为呢?”
族长并没有多想,“那就劳烦巫女大人了。”
在慕阮青准备反抗的时候,桑槐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并摇了摇头。
慕阮青沉默了下,折身回屋拿好两人的东西,出门就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要去抓桑槐,登时大怒,“我说过了,不要碰她!”
阿蕴已经被抬了起来,她坐在竹篾上,对那个壮汉挥了下手,“你们下去,有我在,他们不敢有别的动作。”
一行人就拥簇着离开了民宿,围观的人看他们去的是祭祀堂方向,纷纷作鸟兽散。
祭祀堂是巫女的居所。
吃住修行,都在这里。
人到祭祀堂外,阿蕴从竹篾上走下来,踏上木梯第一阶,“关乎我族圣物,我自会好好审问,你们都回去吧。”
随着她的走动转身,银饰叮铃作响,凭白给她增添了一抹随性风情。
阿蕴居高临下的站上祭祀台,扬声:“阿茶阿叶,送客。”
族长带来的人迟疑的看着族长,一时无法行动。
“怎么,如今我的话不好使了?”冷笑一声,她看向原地踌躇的族长,“族长奉我为巫女,我却连几个小喽啰都驱使不动,我看,这巫女不当也罢。”
说罢,她就要褪下右手中指的戒指。
“不可!”族长急忙阻止她,当即撇过头呵斥道:“你们都下去!”
“族长也请离开,审问出结果,我自然会派人告知。”
“你!”面上维持的表情扭曲了下,族长一咬牙,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鹰犬一走,爪牙顿时分散。
不大的祭祀堂不再挤满人,阿蕴命令伺女守在外面,这才将二人带到内堂。
合上窗,在四角种下蛊香,她起身解释道:“这个香,可以防人偷听。”
说罢,她端详了桑槐片刻,方才卸了紧绷的力道坐进靠椅,抬手道:“请坐。”
桑槐坐下,拿出小盒子把玩着,一边转动一边观察阿蕴的神色。
“你不用这么戒备我。”阿蕴厌恶的望着她手上的盒子,视线带有强烈的穿透意味,里面的金蚕蛊一下就活动起来。
慕阮青揉了揉耳朵,跟着桑槐坐在一旁,“这里面是?”
抓挠的动静实在是太大,尖锐又刺耳,还带有虫子独有的鸣啸声,声音通过耳膜传递进大脑,刺得他脑仁生疼。
“我确实拿了人家的东西。”桑槐说完,侧眸看他,一字一句说道:“说拿还是轻的,实际上是偷才对。”
慕阮青揉太阳穴的动作一顿,他看着一脸认真地跟他解释的桑槐,一时有些语塞。
不问自取,是为偷。
脑子里闪过这句话,可他嘴上却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以为你会义正言辞的对我进行说教。”桑槐把盒子放下,“不过,我更喜欢你这样。”
慕阮青不敢回话。
视线向下,看向自己腿边的背包,那里面,也装有一件他不问自取的东西,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她。
看他陷入了沉默,一直观察着两人的阿蕴出声了,“虽然它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你最好还是把它给我,免得伤人伤己。”
就在她的手要碰到盒子时,桑槐更快一步拿起它,目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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