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伤的?”看魂力修复的差不多了, 桑槐出声问道。
戚存自然不会说真话。
想起慕阮青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罕见的对桑槐露出点笑意,“修炼出了点差错,以后我会注意, 你不要担心。”
“我没担心。”桑槐揪揪他的耳朵,“只不过, 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 毕竟魂力有限。”
“我知道了。”
心里这会儿又软又甜, 听着她冷淡中夹杂着关怀的嗓音,戚存根本转不开眼。
“槐槐。”他叫她。
“嗯?”两人离得很近, 一抬眼就是对方的脸庞, 一眼望去, 仿佛能直入心底。
男人侧躺着, 过于高大的身躯铺陈在一方软榻之上, 脑袋占足了枕头,双腿却露出一大截, 看着又憋屈又别扭, 可他的表情不显半分。
桑槐的目光从他俊朗成熟的脸移到黝黑的双眸, 被那里面突然出现的情绪看得一愣。
随即,她微微垂眸, 道:“叫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戚存依旧深深地望着她, “就是想叫叫你。”
桑槐一时没出声。
在氛围稍显凝滞之际, 她拨弄了几下刘海, 看似无意的问:“我们这样有多久了?”
戚存还在疑惑当中, 桑槐继续说道:“修出人身之前的记忆太过久远,我基本记不清了。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她稍稍回忆了下,接着说:“似乎是在一次醉酒之后。”
那是她拥有身体后的第一个生辰。
“是。”戚存显然记得比她清楚得多。
不如说,从那之后的每一次欢|愉,当中的记忆都会一次比一次深的扎根在他的脑海里c身体里。
他回想了片刻,眸色逐渐加深,“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想起了一些被遗忘的事。”
桑槐起身走到窗边,夜风迎面吹来,捎带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
回忆渐渐拉长,她的目光越来越悠远。
“当时你说你会负责,我拒绝了你,你还记得吗?”
戚存坐起身,“记得的。”
他怎么会不记得。
她以为的,一夜醉酒之后发生的荒唐情|事,不过是他有意为之罢了。
有了预谋,事件就会变得不单纯,戚存懂。可是这些与拥有她相比,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
酒后醒来,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哭闹,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就神色自若的穿起了衣服,而在他思索万千却艰难的说出一句自己会负责时,满脸稚气的少女摇着头拒绝了他。
“是我自己喝醉酒,不关你的事,也不需要你负责。”她当时这样说。
刚修炼出的身体布满了红印,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放过,少女被角半掩,以发遮面,让人无从窥探她的心思。
犹记得当时,他并没有觉得失望,只是在心里感叹了句她果然拒绝了,之后便就此作罢。
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后来将这种关系延续至今,不过是心照不宣的开启了互相满足的床伴模式。
如今,她突然提起这些,是有话想说?
戚存心里忽然窜上些许期待。
然后,下一刻,他清晰的听到期待被打碎的声音。
“负责这两个字,其实我很不喜欢。”
胳膊肘放在窗沿,身体向前倾,风把长发往后吹,她在迷乱的夜色中回头,“你情我愿的事,也没有强迫之说,更不掺杂任何情爱,何来负责一说?”
顿了下,她又道:“我又哪里需要被你负责?”
“当时你说出那种话,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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