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说我是天使。
啧,这一巴掌打得
徐安一只觉得脸火辣辣地疼。
等等,他小时候好像是听徐守业偷偷讲过那个刚出生就病重的女儿,胳膊上是有个什么胎记来着,他当时没听清。
难道真是红色翅膀?
“哈!有胎记!听到没!她自己都承认了!她就是小小!快把小小还给老子!”
荣佑逾找人撕逼好不容易占一回理,简直得意得快把隐形尾巴翘上天,伸手就要去捞顾曲幽,却还是被徐安一眼疾手快护在了身后。
“你特么滚一边去!”
徐安一带着怒气反手一推,把抓住他衣服的荣佑逾甩了几步远,扣着顾曲幽的肩严肃地问:“你认识他吗?”
顾曲幽呆呆摇头:“不认识。”
“那你以前见过他吗?”
顾曲幽还是摇头:“没有。”
徐安一悬在嗓子眼上的心终于落回原位,暗自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对了,不管有没有翅膀都跟那个疯子没关系,他有病,别理他。”
“哦。”
顾曲幽这回乖乖点头,跟着徐安一走,但荣佑逾哪会那么容易放弃,立马追上去抓住顾曲幽另一只手:“不准走!小小,你不准跟他走。”
顾曲幽前看看后看看,一脸茫然:“动不了了。”
徐安一咬牙瞪眼:“放开她,不然老子揍得你妈都不认。”
荣佑逾以牙还牙瞪回去:“该放开的是你,不然老子才要揍得你妈都不认。”
两人都虎视眈眈跃跃欲试,马上就要大干一场,却见车行门口,一辆越野车缓缓停下,一个娇俏靓丽的女人和一个高大结实,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徐步走来。
女人看见车行里的状况玩味地勾起笑:“咦?好热闹,看来我来得正巧。”
不是祝引又是谁?
而男人板着脸吆喝:“干什么?干什么?都不干活儿,要把场子砸了是不是?”
见他进门,车行的工作人员们纷纷喊‘老大’,徐安一也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大哥’。
而那些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公子哥儿集体色变,赶紧找借口溜。
因为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车行的老板,叫严戒,外号严大。
听说他是军人出身,受了伤才退役,背景成迷,在容城,还没人敢上他的车行里闹事。
一转眼原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只剩下荣家兄妹。
荣浅浅沉浸在荣佑逾的羞辱里无法自拔,而荣佑逾还抓着顾曲幽的手不放,甚至严戒一米九的气场也没把他张扬跋扈的气焰消减半分。
“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事不能坐下说,非要大动干戈?人家可爱的小姑娘都被你们扯疼了。”
严戒原本紧绷的脸上突地裂出一抹贱兮兮的笑,麦黄的肌肤里,两排洁白的牙齿格外抢眼。
徐安一和荣佑逾同时松了手。
徐安一一是怕伤了顾曲幽,二是给老大面子,而荣佑逾虽然暴躁但也不脑残,知道跟严戒这样的人对着干讨不了便宜,只能顺着台阶下。
两分钟后几人在楼上找了一间会议室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讨论顾曲幽的‘归属权’。
荣佑逾翘起二郎腿抖个不停地同时,居然还能有条有理地把他和小小在孤儿院认识和分别的经过以及胎记的事讲得一清二楚。
故事听完以后,所有人沉默半分钟,徐安一抓住关键点,一条一条地反驳回去:“你说小小跟你同岁?”
荣佑逾扬着下巴:“没错。”
徐安一:“你说她5岁就别人收养了?”
荣佑逾:“没错。”
徐安一:“你今年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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