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所有人都黑了一圈。
南意稍好一些,她底子好,皮肤本就偏白,黑的程度也没董晓晓那么恐怖。
耳朵蜕了一层皮,洗脸时不留神碰到,火辣辣的疼。
送别教官后,各自回到宿舍里休息修整,南意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董晓晓和另外两个室友聊得热火朝天,刚才哭过的双眼泛红。
人是一种的复杂的生物,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是如此。
军训刚开始时,烈日下暴晒,痛苦难捱,教官严厉不通人情惹得大家抱怨,半个月终于熬过来了,离别时又不舍了。
就在刚才送别时,董晓晓泪流满面,相比之下,南意觉得自己像个冷血动物,她没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什么起伏。
在她的世界里,相聚离别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割舍的。
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不该走的也会走,脚下路的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走,没有谁能陪着谁一直走下去。
但每个人的境遇大不相同,情感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她从卫生间出来,随口问她们,“你们谁要来洗?”
标准公寓式的学生宿舍,四人一间,军训期间,南意知识起初的那个星期每晚回家陪奶奶,后来见奶奶的病情稳定,没有反复,她隔一天回一次。
董晓晓举了举手,又指了指南意床上的手机,“你手机刚才响了两次了。”
南意擦着头发走到床前,拿过手机翻看,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是周晓辉打来的。
南意也没多想就回拨了,那头很快接起,但不是周晓辉本人。
那头的人说了一句话,南意顿时变了脸色,一句话也没说就挂断,急急忙忙收拾书包。
“南意,发生了什么事?”董晓晓和另外两人发现了南意的异样,脸上是同样的关切之色。
南意背起书包,扯了扯嘴角,摇头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
宿舍里,除了南意和董晓晓以外,另外两人的家都离得远,是周边县城的,除非时间长一点的节假日,否则周末也不回家的。
南意家的情况,三人多少知道一些,看她着急,都以为是她奶奶出了什么事,也不好多问。
走出学校,南意准备在路边拦车,想了想,她又往前走,去了超市,买了把菜刀放包里,然后才到路边拦出租车。
就在离南意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小轿车,后座的程一泽刚降下车窗想出声叫南意,就见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程一泽是在南意出校门时就在车上了,家里的司机来接他,看着南意进了超市,他叫司机等着。
这会儿司机也看出来自家大少爷是在等刚才进超市的女孩子,现在她已经拦了出租车,司机扭头询问,“少爷,咱们走不走?”
南意平时只坐公交车,从来舍不得打车,刚才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回家才对,要是别人打车回家,也就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但南意打车回家
程一泽拧眉吩咐,“跟上那辆出租车。”
“好勒!”司机对这样差事显得异常兴奋,踩了油门,追了上去。
帮少爷追女孩子诶,想想就觉得刺激,瞧方才那情形,打小就受女孩子欢迎的少爷似乎被无视了,看见人家小姑娘从一旁走过,想开口叫人家又忐忑等着。
等着人家小姑娘买完东西出来,可以说是很用心了呢。
南意是在一家酒吧外下的车,她独自一人背着书包进了酒吧,刚进去,就有两个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男生对着她吹口哨,带着她往楼上走。
来到二楼的包间外,南意顿住脚,带她上楼的两人把门开着,不怀好意看着她,示意她进去。
南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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