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桂芝低着头掩住眼里的复杂,心里七上八下, 这小兰的死亡可以说是福晋一手安排的, 现在却在这儿哭泣难过,周围的奴才都感慨福晋仁慈, 真可怕!
“何事?”颜若玲怔怔的看着桂芝的眼睛,突然问道,“行装收拾好了吗?记得多准备些私房银两。”
“是。”桂芝点了点头,扶着颜若玲起来说道, “福晋,这钮钴禄格格是不是想当侧福晋还是想独宠, 怎么对小兰的事如此狠毒?”
“哎!”颜若玲听到桂芝的话叹了口气,说道,“是本福晋失算了, 小兰想上位, 本福晋送她个机缘,没想到钮钴禄氏那么狠,王爷也听她的,哎”
“福晋。”桂芝把颜若玲扶着坐在椅子上看着自责的福晋, 安慰着,“福晋, 您不必介怀,毕竟这也不是福晋所愿意看到的, 福晋还是打起精神准备出行, 省的出了什么叉子不好交代。”
“嗯。”颜若玲摆了摆手走进室内, 疲惫的说道,“本福晋知道了。”
“那福晋您休息。”桂芝行礼请安说道。
“等等”颜若玲突然想到什么的说,“去把年侧福晋给本福晋传来,带到玉清池,就说本福晋需要伺候!”
“是!”听到颜若玲的话桂芝眼神闪了闪,还是恭顺的离开。
“啪”一阵急促的响声想起,钮钴禄氏蹙起眉,狠狠地把书扔在桌子上,顿时茶碗就碎了晃了几下还是滚到地上。
“奴婢该死!”秋红跪在地上,连忙请罪。
“你告诉我!”钮钴禄氏指了指桌子上的话本不善的问道,“这是什么?谁送来的!”
“主子”秋红看着震惊的钮钴禄氏欲言又止的低着头纠结的喊了句,还是没有说出来。
“喊什么!”钮钴禄氏拿着话本丢了过去,秋红被打的头一偏,额前的头发都凌乱了,只能眼睛红红的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哼!”看着如此表情的秋红,钮钴禄氏了然一笑问道,“是离风吧?”
“主子求你饶了他吧!”秋红听到自家主子的话连忙磕头求饶,瞬间地面就有了湿意,“主子,离风刚刚从暴室出来三天,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再次进去了!”
“哼!”钮钴禄氏用长长的金色指甲挑着秋红的下巴冷冷的问说,“本格格知道你喜欢离风,可是犯了错难道不应该惩罚吗?”
“主子”秋红眼睛瞪得大大的,随着钮钴禄氏的手移动着,眼泪汪汪。
“要不本格格给你想个主意”钮钴禄氏顿了顿说,“你替离风去暴室待着,好不好?”
“主子”秋红惊恐的看着钮钴禄氏,没有回答。
“呵呵”钮钴禄氏看着犹豫的秋红,冷冷的笑了笑,“还说喜欢,怎么不替离风去暴室?”
“奴婢不会武功,去暴室就活不了了。”秋红哭泣着说,挣脱钮钴禄氏的手不停地磕头,“求主子开恩!”
“开恩”看着不停磕头的秋红,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丝快意,问道,“今儿本格格听说厨房的刘德水以然年过三十依旧无妻,要不本格格将你赐予他如何?这样离本格格还近了些,婚后梳头做嬷嬷也是不错的,你说呢?”
“主子,奴婢想永远伺候格格,不愿出嫁。”秋红吃惊的看着钮钴禄格格。
“哦?”钮钴禄氏转身坐在椅子上,轻飘飘的说,“竟然这样,那就让离风去暴室吧?这样你就不要嫁人了!”
“格格”秋红看着钮钴禄格格咬了咬嘴唇,轻轻喊了声,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喜欢离风。
“怎么了?”钮钴禄氏故意问道,“你不会是喜欢上离风了吧?本格格可是记得我有规定下人之间不许谈婚论嫁,芳心暗许。”
“主子折煞奴才了。”秋红狠狠地给钮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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