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知道自己穿越前被诸生殴打给了很多人一个意识,一个认为县太爷不过如此,在地方乡绅面前照样被打得满地爪牙的错觉。
而现在,唐晨要逐步通过各种狠辣的方式找回县太爷的威严。
杖打贾主簿不过是一个,小试牛刀耳。
唐晨走到贾主簿面前来,从一护卫队成员的腰间拔出一把刀来,朝贾主簿挥了下来。
贾主簿以为唐晨要杀自己,当场吓得大喊一声:“太爷饶命啊,太爷饶命啊!”
一股尿骚味更是从贾主簿身体下弥散出来,唐晨亲眼看见地面上浸透出尿液。
贾主簿被唐晨刚才拔刀的举动吓尿了!
“算了,看在你服软的份上,本官不杀你,本官先留着你的狗命,甚至本官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暂不夺你的官职,但是本官可以告诉你,本官既然敢打你,也敢要了你的命,明白吗,贾主簿?”
唐晨拿冰冷的刀面拍打着贾主簿的脸。
贾主簿此时完全没有了半点和唐晨互怼的底气,哭丧着脸,一个劲地点头:“明白,下官明白,下官不敢触逆太爷。”
“贾主簿,我看你真的是假主簿,真奴才,告诉本官,你是不是陆家的一条狗?”唐晨问道。
贾主簿点头道:“是,小的是狗,太爷说什么都是。”
“既然是陆家的狗,何故跑到本官县衙来狂吠!杨忠、李章,把他丢出去!”
唐晨说着就喝令了一句。
“是,老爷!”
李章和杨忠忙一人抓住贾主簿的一只胳膊将贾主簿往县衙外脱去。
啊!
一路上,贾主簿不停地惨叫着,因为李章和杨忠的动作太大,扯得这贾主簿伤口剧痛。
贾主簿一被丢在了县衙外,见李章和杨忠等人走后,才呜呜咽咽哭吼了起来:“唐晨,我贾某和你势不两立!”
这时候。
贾主簿的奴仆走了过来,一见贾主簿躺在地上,忙把贾主簿抬了起来:“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狗奴才,问那么多干嘛,快,快把我抬到陆家去,抬到陆老太爷面前,哎哟!”
贾主簿哭喊道。
……
“陆老太爷呢,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这都是那县太爷唐晨打的,你瞧瞧,你瞧瞧,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说请他看在您的面子上就不要追究生员们的罪过,然后我好来求您不要找人罢他的官,结果他就让人把我给打了,还命人把我抬到您这里来,让您看看,说这是违抗他这个父母官的下场!
他这哪里是我打我,他这分明是打您的脸啊!呜呜!”
贾主簿在陆家老太爷面前哭得是肝肠寸断,委屈满满地哭诉着他是如何好心好意要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唐晨是如何嚣张跋扈,要残虐士绅的。
陆家老太爷越听越气,他不由得一拍桌子:“好个本县父母官,他好大的官威,你虽说是九品主簿,是他的下属,但你也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又非他的家奴,他有什么资格如此杖打你!
还敢让老夫看看,好,很好,我陆秋鹤还没见过这么恶劣的官,别逼老夫拆了他的县衙,去把二爷叫来!”
陆老太爷陆秋鹤口中的“二爷”乃其次子陆闻道,乃是举人出身,且是钱谦益门下弟子,现正准备明年春闱。
陆闻道走了过来:“老爷,您唤我。”
“贾主簿,你给二爷说说”,陆老太爷说着就倒在榻上眯着眼睡觉,但手里的金球却转得飞快,心道:
“好个上海县令,有点手段,按理说,你的座师是杨嗣昌,不过他一年前就没了,你还有什么靠山,敢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这边,贾主簿已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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