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姑娘你要走啊,衣服你留着吧”老奶奶转了个身的时间,空歌就匆匆跑出了门。
空歌也没多乱逛,直接奔回了村长家的二层洋楼。
刚看完风水的白亦清不知从哪儿借了把蒲扇,扇着风悠哉悠哉的就往屋里进
“我去。”白亦清脚下一停,眼睛瞬间就亮了:前面那个翘着脚尖晾衣服的土村姑,不就是那个小未婚妻吗!这身花衣服穿的,还真是与环境融为一体啊
空歌将衣服搭到晾衣绳上,转过身来没好气地剜了一眼白亦清。
“啧,”白亦清刚想开口戏谑她几句呢,谁知这个开不得玩笑的小孩就匆匆回了房间。
这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白亦清摸摸鼻尖,继续扇他的蒲扇。难道是小孩青春期了,不好管教?
回到房间的空歌匆匆洗过澡就开始端详着清晨白亦清扔给她的两个布包。
这白包里是朱砂毛笔和黄纸,而红包里则是两个装有新郎新娘头发的稻草人。若只办婚事不办丧,用的是这红包里的草人替代尸体;而此时要喜事白事一起办,则用的是这红包里的工具了。
空歌一直在房间里坐到傍晚才下了楼。
楼下院内已经开始摆上宴桌和红烛,人来人往皆准备着晚上的酒宴。
“空歌,”萧席依然一身黑西装,笔直地站在门口与人说话,“这是牵婚人,这是鬼媒婆,你们俩互相认识一下吧。”
在冥婚中,牵婚人指的就是提供尸体的人。
空歌走向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175左右的个子,五大三粗,镶着金牙,纹着花臂,看样子就像是命硬之人,怪不得能做牵婚人这一行当。
对方看见空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居然做起鬼媒婆来,当即也是一愣,不过很快露出笑容,有些着急道:“您可曾见到过一张用朱砂写满字的黄纸?”
空歌摇了摇头,确实是没见到过。
“奇了怪了”牵婚人未作回答,只皱着眉头匆匆离去,“还能真见鬼了不成”
空歌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些方术玄学,更不知道他这黄纸有何作用,但从对方满头大汗的表情中也能猜出此事来得离奇又怪异。
收回了神,空歌转头看了看周围,疑惑地开口道:“白亦清人呢?”
她刚才在房里有些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正打算在冥婚开始前问个清楚。
“在偏房。”萧席指着那间挂有大红喜字的房间开口道。
姜家儿子的棺材早上的时候就被人移进偏房里了,白亦清此时正一个人蹲在棺材前,好像在暗自打量着什么
空歌走进屋内,看着他那聚精会神的模样,索性干咳了两声,以此作为提醒。
“哦,你来啦,”难得,白亦清转过身来看见空歌,居然勾起唇角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过来”
这还是白亦清第一次对她这么友善!
空歌微微一愣,不待多想,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他身旁。
白亦清站起身,不知从哪掏出一堆大米,摊开空歌的掌心就抹了去
空歌冰凉的掌心隔着硬硬小小的大米,依稀感觉到从白亦清掌心传来的温暖。一时间,两个人的掌心紧紧贴合,中间小小的米粒仿佛带电的半导体,令人酥麻不已
空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此时的白亦清,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翘着,因专注而备显认真的双眸虽没了往日的傲气,却只看一眼便足以让人沉沦进去
“啪!”趁着空歌愣神的功夫,白亦清居然抓起她的手腕,朝着棺材盖子就贴了上去!瞬间方才的温暖彻底消失无踪,棺材内里传来的寒气,顺着她的掌心就往心窝里钻!
空歌心底大骇,惊叫着赶忙抽回了手:“啊!”
岂料这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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