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览无余的大地上,一座浩瀚雄伟的城市,坐落于四方之中,坐北朝南,气势非凡。走到城门下,便见城门上书挂着一个用小篆所书的大字——“东华门”。这就是大明王朝的京城东门。
而在东城门外的西北方,此刻,正有一匹黑色骏马载着一男一女,从远方向着东华门奔驰而来。正在排队抽检入城百姓的兵丁见此,立刻从后方走向前来,伸出双手,示意飞驰而来的骏马,以及马上的人,减速下马。
毕竟,这是天子脚下,这些守城的兵丁,还是很严谨的。虽然此刻那匹马看起来,离东华门还有些距离,但若是此刻不提醒,等过会,以奔驰过来的马匹速度,恐怕就来不及了,必然会影响到城门前的秩序。
兵丁所料却是毫无差错,他们刚刚站立,伸出双手示意后,那匹本来还似乎有几里路的马儿,便来到近前。不过这匹马只是减了速,马上的人却未曾下马。
两位兵丁见此,只觉马上之人不懂事,居然见官不下马,两人对视一眼,右边的兵丁便向前走了两步,开口对着马上的二人喝道:“哪里的刁民,看到本军爷居然还不下马,接受入城检查。还不速速给军爷我下马。”
马上的二人,刚刚勒住自己身下的马,正要与面前的兵丁说话,却没想到被面前的兵丁呵斥了。马上的男子不由得感到有点搞笑,区区一个守城的兵丁,也敢在他面前称爷,真是世道变了呀。
他回首对着身后的女子微微一笑,开口道,“小雪,你把我的令牌拿出来,给这位军爷看看。”
“好的,兄长。”身后的女子听到马下兵丁的话,也感到好笑。听到男子的话,便立刻从自己身上所背的包袱中,取出了特制的令牌,从马上甩出,不偏不倚的正中问话兵丁的心口。
“好大的狗,额,这是,这是锦衣卫的腰牌。”兵丁见马上二人对自己的呵斥并未回应,还自在地对话,不由得有些气闷。只待继续发问之时,发现从马上甩出了一块令牌,正中自己的心口。他不由得停下了自己口中的话,低下头看了下自己怀中的令牌。
乍一看令牌,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哪个衙门的令牌,正想问话之时,他脑中灵光一闪,浑身一个激灵,他想起了一个衙门,一个让京城中百官惊悚,独一无二的存在。念及此,他立刻将手中所拿的令牌,拿在手中反复得观看。看了几次后,他终于确信,这个令牌,确实来自于他所猜测的那个衙门。
“抱歉,敢问,这位公子,与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是何关系呀?难道您是?”兵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不过为了最后确认下,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对马上的男子问了句。他能看得出来,这二人中男人才是主导。
“不错,还有点眼力劲。我是北镇抚司锦衣卫中黑衣箭队的人,受东厂曹督主直接管辖。这次出来办事,所以未曾身着飞鱼服。你看,还需要我下马随你去验查吗?”男子面对这个兵丁的询问,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回答道,还顺手做着一副随时要下马随他前去查验的样子。
“不敢不敢,是小人的错。怪小人眼拙,未曾一眼便认出大人的身份,还请大人绕过小人,不要与小人一般见识。”兵丁听到男子的话,浑身颤抖着,立刻伏地叩首诉说道。对于锦衣卫的,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这些人一贯喜怒无常,而且还有着特权,就算杀了他,也不会有人为他这个小兵,多说一个字。
他这次算是倒霉催的,居然撞上了这些人。此刻,他心中想着的,全部都是希望自己运气好点,能够活下来,哪怕是丢了这个饭碗,没了尊严,都没事。只要能活下来,什么都可以抛弃。他跪着地上,不停的叩首赔罪。
“好了,无需如此。我也未曾说过要处置你。我也念你是为了京城的秩序,也算是对自己的工作尽职尽责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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