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遥远且颠簸,人无论骑马还是坐车都会休息不过来,骑马一日百里,良驹哼哼两声表示自己还能跑,而骑马人的大胯已经感觉要四分五裂,左屁股蛋给了加拿大,右屁股蛋给了西班牙,比跑着都累,再说坐车,马车快,但颠起来人能在里头滚两圈,牛车一般,可是没那么舒服还慢,比至坐牛车不如乘轿,三十六抬大轿每人再给他多赏一钱银子,不仅稳,而且可以在轿中添置厕所书房起居室,要是嫌旅途乏味,招上四个弹唱曲艺女子伴随,度过漫漫长路。
那要是想不累,还比较快的赶路,就一种办法。
不错的轻功,宽厚的臂膀,背着你。
许宁背着蒋童语在竹林里穿梭。
这片竹林可能是从南方到北方最后一片竹林,因为莫名其妙的地势和莫名其妙的季风,竹子在这长的不比四川差,可这里只多了些蛇,却没有熊猫在这安居。
竹林里雾气不小,缭绕在竹子第一节到第九节,几米高,许宁跳到最高时不在雾里,落下时沉浸到雾里。
在出发前,许宁跟李志安说,我怕路上太过颠簸,要背着蒋童语,慢慢走。
“许宁,你这…无论怎么说,你也是个趟子手,这想法,不太对吧…”
“没事,我在后面跟着车轮印,不会和你们距离太远,你们被抢我早一步救晚一步救都是救,只要,不是,不救。”
李志安想想,有点道理,脱裤子方便完带纸跟别人送纸也差不多,有人送纸就行,何况现在自己押镖队伍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就只有等许宁送纸,别说慢些走,关键时刻叫爸爸也不是不能考虑。
“好,那你快些跟着。”
“会的。”
竹林中。
蒋童语被许宁背着,很舒服的懒着。
“你不累吗。”蒋童语把下巴磕在许宁肩膀上,嘴凑到许宁耳边说。
“背着你走,累不到哪去。”
“可你有汗啊。”蒋童语摸下许宁额头。
“幻觉,都是幻觉。”许宁笃定的说。
“傻子,”蒋童语把手缠在许宁脖子上,“现在就不讲真话,要是…要是…要是成亲后还了得…”
“小小女子不开窍,善意的谎言还能叫欺骗,你才是真正的傻子吧。”
“你瞎说,照你的说辞,吃素的狗,还就不是狗了啊。”
“啊?那吃素的狗不是狗,吃什么的狗才算狗。”
“吃屎啊。”
“瞧你脏的哎呦喂,我只能说声,你好,小狗。”
“那我还得靠吃你才能饱呢。”蒋童语咬咬许宁耳垂。
许宁心想若情爱如此开心,为什么会有人舍得分离。
“要撞了要撞了!”蒋童语一巴掌打在许宁左脸,许宁回过神来发现眼前竹子迫不及待要和自己亲一口,连忙转身躲避,两千一百六十度旋转后恢复常态,继续前行。
“早知道不咬你耳垂了,害你想三想四差点撞死我。”
“你从那学的这些,好怪。”
“我想这么做的时候就这么做,饿了吃饭渴了饮水,冬日寒冷加厚衣,夏日炎炎酸梅汤,那来别人教我,”蒋童语突然眉头一皱嘟起嘴,说道,“你不喜欢吗…”
“才怪,喜欢你到天荒地老。”
“嗯,哄我的功夫…勉勉强强及格吧,”蒋童语又问回原来问题,“你再说说为什么善意的谎言不叫欺骗吧。”
“好奇这个?”
“嗯嗯嗯嗯嗯嗯。”
“咳咳,那许家学堂的许先生就跟你这无知小女讲讲其中情理。”
“望先生赐教。”蒋童语说完又咬下许宁耳垂。
“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个和尚呢,他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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