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慢慢睁开,“不要怕,爹爹不要离开的。”
钰钰的哭声渐渐止了住,想要回头再看娘,却被爹爹制止了住,“钰钰,不要回头!”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还是乖乖的趴在爹爹的怀里,他好怕惹爹爹不高兴,到时候会和娘一样不要他了。
床榻上,林乐儿的身子变得越来越透明,最后,像化成了无数颗耀眼的繁星,在他面前一点点消失
他徒然的伸手,却什么也没抓住。
黯然的垂下眸,那里,从此再无生气。
我是神奇的分割线
二十一世纪。
法国。阿尔卑斯山。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能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头好痛,四肢也好像被冻僵了一样。
林乐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上方两个戴着滑雪镜的人正在朝她喊话。
“她醒了!看起来好像没事,准备救人!”
接着,上面就开始垂下吊绳,慢慢送下一个营救人员,把还有些晕沉的林乐儿救出了冰洞。随即,立即有医护人员抬着单架上前,把她送到了救护车里。
林乐儿时而晕迷,时而清醒。意识消失前,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尘钰钰
再次醒来,是在勃朗峰山脚的一家公立医院。因为突然遇到意外,林乐儿掉进了十几米深的冰洞里。
现代化的病房充满了福尔马林的味道,林乐儿睁着无神的双眼,茫然的望着棚顶。
是梦吗?
那个叫逍云国的地方,那个叫郁瑾尘的男人,还有她的儿子c十二宫
这一切,都是梦吗?
“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漂亮的护士亲切的询问着。
林乐儿转过头,朝她客气的笑笑,“请问,我在冰洞里呆了多久才被救上来的。”
“呃,大概有两天吧,”护士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那里的温度在夜晚时会达到零下五十度左右,过了24小时,生还的机率就已经很小了。可是,小姐过了两天都安然无恙,真的应该感谢上帝。”
两天,她晕睡了两天,就会做了这么长的一个梦吗?
护士再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这个梦真实到好像她实实在在的在过着每一天。那里有她熟悉的朋友,深受的人。她甚至会清楚的记得,她死在他的怀里。
手慢慢抚上心口,那一瞬,她感觉到了他的痛,那是一种绝望的痛。
“哦,差点忘了,”护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白色的玉佩,“小姐,这个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上面刻着的字好奇怪,呵呵,是你的吧。”
林乐儿怔怔的接过来,刚一触到它,心头就猛然一颤。那是一块白色的玉佩,打磨虽然有些有粗糙,但玉却是上等的玉。上面刻着两个字,乐儿。
看到它时,林乐儿失声痛哭。
这一切不是梦,不是梦啊
尘,钰钰
“小姐,你怎么了?”护士慌了,赶紧跑出去,“医生,医生!”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林乐儿手里捧着那块玉佩,思绪又飘回到那一晚。
她记得,尘当时想要陪着她一起
想起这个,她就心痛得无以复加,她要回去!她必须马上回去!
才刚下飞机,她就在机场直接报了去天山的旅行团,当天就抵达了天山。
在当地的酒店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就跟着当地的导游上了天山。导游叫阿依玛尔,是个热情的维族姑娘。她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天山。
重新站在神秘而又古老的天山脚下,望着雪雾缭绕的群峰,她的心跳慢慢加速,像似倾听到了远处遥远的招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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