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包,虽然没有出血,可也十分疼痛。
王云天见她哭的很是伤心,而眼前的场景自己全然不解,似是一夜之间换了个天地,他强忍着脑袋的疼痛微微探头向前,柔声道:“苓儿,这到底怎么回事?”耶律苓用衣袖抹了抹眼泪,凝目注视着他,软言问道:“你是云天哥哥?”王云天一怔,道:“我当然是了。”耶律苓似是不信,又问道:“你真是云天哥哥?”王云天一时摸不着头脑,傻愣愣的,道:“你怎么了?发烧了?我当然是云天了,这是哪儿啊?”
耶律苓抽噎了两声,浑身颤栗,再也按捺不住,伏在王云天身上“哇声”痛哭,哭的痛彻肺腑,伤心至极,憋屈了一夜的苦水,终于可以一吐而尽,似是要把这一夜的委屈怨怼全部倾泻出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也难怪,这一夜的变故确让这小丫头承受的太多,深是心力交瘁,再不让她一哭发泄恐怕她真的会支撑不不住。
王云天虽不明不解,但见她如此伤心难过,也只有轻抚她脊背,温言安慰。
耶律苓哭了好一阵才停止了哭泣,王云天道:“苓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是在哪儿啊?”耶律苓一抹眼泪道:“你真的不记得了?”王云天举目凝思片刻,说道:“我记得我们是来给皇外公找神仙的,然后就来到了庙里,然后就磕头,看壁画,你让我给你讲故事,然后天就黑了,我们遇到了怪蛇,一只小猫和怪蛇打起架来,然后然后怎么回事呢?我不知道了。”
耶律苓凝望着他,道:“你再想想,昨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吗?”王云天极目深思,细细回想着,想了老半天,摇了摇头道:“我真不记得了。”耶律苓问道:“那我们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王云天四下望了望,心里一颤,似有所想,可又立即凝目回神,眉头深皱,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在哪儿啊?”耶律苓伸手环指,道:“这不就是那寺庙那儿吗?”王云天“啊”了一声,指着四周道:“这这是寺庙?不会吧?”耶律苓道:“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王云天急道:“记得什么呀?”耶律苓伸手点指,道:“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是你做的,你不记得?”
王云天环视四野,见满目疮痍,一片狼藉,石碎木断,花叶满地,端然一片残败之相。一座高大的房屋完全轰塌于前,横桁,椽木,交错相横,依稀辩得便是昨日所见的寺庙。耶律苓见他出神发愣,似在回想,问道:“想起来了吗?”王云天深皱眉头,茫然摇头。忽然望见一堆碎石压着一条浑身发紫的大蛇,那大蛇的身子已全被乱石砸得稀烂,周身发着浓烈的腥味,绕着一群嗡嗡乱飞的苍蝇,唯有蛇头尚自囫囵,张牙吐信,甚是狰狞。王云天猛然一惊,心里突突乱跳,指着那死蛇道:“这这是昨日那大条蛇?”耶律苓点了点头道:“是啊。”王云天满眼惊异,道:“也是我杀死它的?我怎么全不记得了?”耶律苓道:“不是的,这是那小动物杀死的。”王云天一怔,道:“小动物?哦,你是说那小猫吧,我记得它们两个打的可凶了,我还担心它打不过它呢。”耶律苓道:“那不是小猫,我看像是一只松鼠。”
这时她见王云天已完全恢复了神志,加之天已大亮,心里不再害怕,究竟那小动物是猫还是松鼠她倒认真起来。
王云天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耶律苓说这全是他做的真是让他难以置信,这副破败之相除非是鬼怪所为,人力岂能办到?就算是人力所为,何以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但苓儿又不可能扯谎胡说,王云天怔怔出神,越想越不明白,自言自语道:“娘亲说过妖怪会附在人的身上,难道我被妖怪附了身?”
耶律苓见他痴痴自言,以为他又着了魔怔,心里一凛,忙叫道:“云天哥哥。”王云天“啊”了一声,问道:“怎么了?”耶律苓轻叹一口气,道:“没事。”忽地脸上一红,指着王云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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