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此时听梁王这么说来更是深信不疑。梁王所说的话也全是瞎编乱造,当日耶律延禧却有同他和王伯昭说过立位之事,只不过王伯昭未免多加与耶律宗术的嫌隙并未多言,至于耶律宗术的性格短处也全是出自辽主之口,并不是王伯昭所言。
酒宴渐酣,面红耳热,席间梁王又说了不少诋毁王伯昭的话,只气得耶律宗术几欲炸裂胸膛,越听越觉得窝火,尤其是听得梁王说“王伯昭在他人面前夸炫自己当年如何将他打的狼狈不堪时”,瞬间产生了掐死王伯昭的心。梁王见火候已盛,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恨王伯昭,王伯昭又何尝不恨你?他现在深得新皇信任,等来日他大权在握时岂能放的过你?到那时别说你我性命堪忧,就是大辽两百余年的基业恐怕也要落在他的手里了。”
萧寒煽风点火,说道:“何止是恨你,简直是瞧不起你。”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将耶律宗术激的怒不可遏。
耶律宗术巍然心惊,思之后怕,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梁王右手猛地在胸前一划。耶律宗术双眼猛睁,倒抽一口凉气,道:“杀?不行不行,他武功那样高,谁能杀的了他。”梁王道:“明着是打不过他,但是暗算他却未必防的了。”耶律宗术道:“怎样暗算?”梁王向萧寒点头示意,萧寒自怀里掏出一个翠绿的小瓷瓶来在耶律宗术眼前晃了两圈。
耶律宗术接过,问道:“这是什么?”萧寒道:“十日断肠。”耶律宗术一怔,道:“十日断肠?毒药?”萧寒微笑点了点头,道:“这‘十日断肠’乃是一位高人秘制的独门毒药,剧毒无比,无色无嗅,只要一滴就能毒翻一头黄牛,且药力十日之后才会发作,发作时立即毙命,实是杀人必备的绝佳利器。”
耶律宗术拿着瓷瓶凝目盯了一会儿,心道:“他们要是刚才给我下了毒,那我不是”梁王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你放心,我岂敢加害大皇子。”耶律宗术被他道破心思,脸上一红,问道:“可是,谁去下毒呢?该不会是我自己吧?”梁王道:“心中有鬼必有纰漏,况且王伯昭为人精明,难保不会出岔子,当然不能你亲自动手?”耶律宗术道:“那是谁?”梁王道:“你府里不是有一个绝佳的人选吗?”耶律宗术诧异道:“我府里?绝佳人选?”梁王道:“我也不和你打哑谜了,令千金不是和王伯昭的儿子很是要?你只要让苓儿趁王伯昭在时带着一份美食去驸马府,毒药就下在食物里,任谁都不可能怀疑苓儿带去的东西有鬼。”
耶律宗术眉头深蹙,道:“不行,我怎么能让苓儿做这种事?再说,这不是连天儿和我妹妹也毒死了?”梁王道:“无毒不丈夫,你心存仁义王伯昭可未必,你不杀他他将来必然杀你,至于王云天现在年幼依然念你是亲舅,但他身上流着的毕竟是宋人的血,再者说你要是杀了王伯昭他长大了一旦得知真相岂能不为父报仇?斩草不除根必遗后患。至于公主我这里自有解药救她,你放心便是。”
耶律宗术踌躇难定,犹豫不决,怔怔的盯着瓷瓶出神,在他看来王伯昭死不足惜,但要他毒杀自己的亲外甥,终究还是下不去手。梁王见他徘徊,说道:“大皇子,关系厉害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至于决断全看你的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临事不断可是要追悔莫及的。”耶律宗术微微直颤,心里苦辣交织,五味杂陈,一咬牙道:“好,我做了。”梁王心里窃喜,脸上却恒于原色,道:“一切小心从事,大辽的命运可全担在你的身上了。”
酒席散去,他父子二人亲送耶律宗术出门,回到府内二人开怀大笑,好不畅快。萧寒笑道:“爹,你这招真高,他可真是一头猪啊,既帮我们除了大患,又为弟弟报了仇,真是高明。”梁王长长呼了一口气,道:“深筹十多年的计划终于就要成功了,这大辽的江山就要是你我父子的了,等我登上大位立即联兵大金灭了宋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