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说道:“王伯昭,你今夜带人到老夫府里胡闹,老夫认栽了,我束手就擒,咱们到皇上面前说理。”说着伸出双手示请王伯昭绑缚。
王伯昭冷哼一声,道:“皇上有命,格杀勿论,你恐怕是过不了今晚了。”梁王心中猛地一寒,背脊发凉,怒道:“王伯昭,你好狠。”王伯昭道:“狠得过你?休要啰嗦。”一挥手对众卫军道:“杀。”
卫军兵刃刚举正要动手,突然一阵旋风刮起,尘沙迷眼,在地上溜溜直转,就好似旋起了一朵波中莲花,渐渐扩散。双方具是一怔,还不等定神,又见空中飘下片片花瓣,香气四溢,随风而展。众人抬头望天,只见花瓣越飘越多,就好像下起了一场花瓣雨,大家甚感惊异,怔怔的瞧着,就连王伯昭也深惑不解,大感诧异,自言自语道:“仙女下凡了?”此言一出便觉荒唐至极,但此等邪魅之事从未见过,是何道理?突然猛地惊觉,银枪遥指天空,喝道:“何方鼠辈装神弄鬼,还不快快滚出来。”
话落片刻,只见一白衣男子伴着花瓣从空中飘飘落下,身形俊逸,潇洒如仙,腰间悬着一把龙纹宝剑,手摇一柄檀木折扇,面含春风,长眉细目,丹唇皓齿,脸如白玉,年纪三十岁上下,宛是难得一见的奇俊美男。在男子刚刚落地之际又有四名黑衣男子随之落下,这四人的长相倒是普普通通,毫无异彩。
王伯昭见这四人犹如临空天降一般,一看便知是身负绝艺之人,心下不敢懈怠,问道:“不知五位所从何来?”那白衣男子依然一副笑脸,好似天生便是这副笑容,折扇轻轻扇了两扇,道:“我正是为救梁王大驾而来。”梁王心里既惑且喜,暗想:“这是什么人?与我又有何渊源?”
王伯昭倏地眉头紧皱,银枪紧紧握了一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白衣男子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口吻,道:“我是什么人与我救人又没有关系,你又何必多问?”语态傲慢,极是轻狂。王伯昭冷哼一声道:“要救人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白衣男子缓缓折起折扇,插在腰间,笑道:“那就来试试。”
王伯昭刚才见了这人的轻身功夫便知此人不凡,心中稍稍有些慌乱,暗道:“不管能不能战得过他,大事要紧,先杀了梁王再说,现在可不是比武赌斗的时候。”倏地抬起银枪,喝道:“先杀了叛臣。”话落枪起,纵身向梁王刺去。众卫军也应声而上,刀枪齐举,直向梁王袭去。
只见那白衣男子同四名黑衣男子身形也不见怎么移动,五人已抢先挡在了梁王身前。四名黑衣男子双手一扬,也不知放出的什么暗器,只听得“”声响,王伯昭急忙顿地一跃,蹿身闪过,那些近身的卫军应声倒地,身子左右扭曲,颇觉痛苦。王伯昭大惊失色,忽地心念电转,嗤笑道:“哦,原来只是会放暗器,怪不得这样嚣张。”
白衣男子知道王伯昭忌惮暗器厉害这才言语相激,情知是计,心下不服,拔出宝剑在手,说道:“我就陪你过两招,你们不要插手,只管护好梁王。”当下身形一挫,长剑送出。王伯昭臂动枪起,直刺他当胸要穴。白衣男子身形一晃,向右侧避,宝剑横削搭在了王伯昭的枪头之上,王伯昭挺臂力刺只感觉长枪犹似焊在了铁炉上一般,直刺不进,又奋力回拔,仍是回拨不动,结解的甚是牢固。正感诧异间只见那白衣男子面目突冷,笑容顿消,握着剑柄的右手微微一紧。王伯昭只感觉一股浑厚无比的劲力随着枪身传来,心下大惊,急忙运转内息传送于臂同这股劲力相抗,两股劲力相交,枪剑倏地分离,王伯昭身子一晃退后三步,那白衣男子也退后了两步,二人各自惊诧,王伯昭暗赞:“此人果然了得。”白衣男子亦心道:“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萧克死在了他手里。”梁王虽不明所以,但知道这几位高手是来相助自己,不由得喜出望外。
王伯昭同这白衣男子当下皆不敢大意,具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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