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老公公一眼,抱拳行礼,态度却不温不火。
“有劳陈公公通报陛下,我有要事需当面禀告陛下。”
姓陈的公公闻言稍一思索,开口向华袍男子说道。
“总督卫稍等,容咱家去问问陛下。”
说罢便转身走向屋子,轻轻的敲了敲门,屋内似是传出了回应,便弯着腰走了进去。
华袍男子站在屋外,看向笔直站于门口的市衣带刀汉子,那汉子却仿佛不知男子的存在,目不斜视的站着。
下一刻陈公公走出屋子,来到华袍男子跟前。
“陛下让总督卫进去。”
华袍男子闻言朝陈公公点点头。
脚步轻盈的往屋中走去。
在屋中,大汉国君张政身着大黄龙袍,正在凝视着放置于面前的一份奏折。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华袍男子进去屋中,对着书桌后面这位勤于政业的皇帝跪拜。
“微臣邹晏叩见皇上。”
皇帝张政摆摆手。
“爱卿免礼。”
随后开口问道。
“出了何事?”
张政知道,若是小事,自然不会来此,便放下了手中的毫笔。
邹晏站起身,神色凝重。
“启禀陛下,神兽玄武醒了。”
张政闻言眉头微皱,没有开口,片刻后问道。
“可会有何后果?”
华袍男子邹晏闻言回道。
“回陛下,目前只是醒来,并不见有何动作。”
皇帝张政闻言陷入沉思。过了半天,似是想通了何事,眉头舒展开来。
“先帝曾与朕说过,玄武伏于太安城镇压这片天下气数。是祖辈们与修仙者们的约定,想必当无事。”
随后自顾一笑。
“有事这片天下谁又能掣肘这位老祖宗,爱卿且先退下吧。”
邹晏俯身退步,走出了房间。
御书房内皇帝张政起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争芳斗艳的富贵牡丹。
“怎么会突然醒了呢?”
而在城中的一处书楼中,如果李长生在这里,一定会认出坐在小道子吕知道对面的那位儒衣男子,男子身侧,小书童看着坐在老爷对面的那位年龄看着与自己一般大的吕知道,一脸疑惑。
老爷你这是在向他请教?
一袭儒衣的男子看着对面那位有些羞赫的武当山道子。
脸色显得平静,就像当初处于葛老头滔天威势下,波澜不惊。
怪异的有些恭敬,向面前低头双手食指交碰面容稚嫩的吕知道轻声问道。
“敢问道子,何为道?”
李长生走出了那条玄武街,心中情绪似乎平复,又向人打听了书楼位置,便继续往前走去,少年稍稍侧头,想了想,便没有理会从楼中跟随自己身后的人。
好像是那名叫青鸾的酒楼女子。
在李长生刚走出玄武街口的时候,在街口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一位气度不凡的公子从玄武街收回视线,看着楼下经过的李长生。
在其一旁,一位年轻公子哥为其轻轻摇晃着一副山水画扇。
气度不凡的公子抬起手,让另一位公子收起带来徐徐微风的画扇,拿起茶杯慢慢摇晃。
像是在说与身旁的人听,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我那师兄也是,自以为得了师傅真传纵横术,便好意思自称纵横子。”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好一个继往开来。本来师弟我也曾被你这豪气有所折服。”
“可你却向一个几岁的孩子请教,真是丢我师门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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