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安抚道:“明月她年纪还小,考虑不周罢了。”
“她年纪小?小墨你是不是忘了你比她小一岁这事儿?!”袁箐讥讽道。
“我还真忘了。”王墨重生后一直让自己贴近同龄人的心理状态,但是她毕竟是个成年人的灵魂,包容度和忍耐力都比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强的多。
这种作为到了袁箐眼中,就成了王墨无下限原谅韦明月,纵容她不断伤害自己,还依然痴心不改拿她当好朋友对待的傻子铁证。
袁箐冷笑道:“这可真是明月虐你千百遍,你待明月如初恋。不对,我说错了;你哪里是拿她当初恋,你是得了健忘症啊!”
“小箐箐你嘴巴好毒。”
“拜你所赐。”
“你别生气了,就说在图书馆行不行嘛?”王墨见势不好,立刻温声软语地问。
“哼!”袁箐重重地冷哼一声“行,怎么不行?我要是不去,你被那俩人卖了,还会帮着她们数钱呢!”
“不能够,我是那么笨的人吗?”
“你不是笨,是瞎好心!”
“我觉着你对我的性格有点误会。”
“我觉着你对自己的性格误会大了!”
王墨被袁箐说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小箐箐啊,明天9点半市立图书馆正门门口见?”
“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不过,就韦明月她们那爱迟到的习惯,我建议你最好通知她们是9点10分门口见。”袁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王墨争辩的机会。
王墨拿着听筒愕然失笑。很快,韦明月打来电话,一番交谈后,双方约好,上午9点20分在市立图书馆正门门口见。
次日,王墨上午9点15分到达约定地点时,袁箐穿着浅蓝色长款羽绒服,脖子上围着玫红色手织围巾,脚下穿着黑色棉靴,正在原地跺脚。
王墨忙走上前去“你来多久了?不是告诉你9点半吗?”
袁箐没带口罩的脸被冻得通红,见好友来了,白了她一眼,说:“我以为你会听我的,和韦明月她们说9点10分,所以我9点就来了。”
王墨又是好笑又是内疚地说:“你都说了,我告诉她们9点10分,她们9点半才会来,你又何必来的这么早呢?”
袁箐气鼓鼓地说:“我这不是怕你犯傻,一个人等在这儿,孤单寂寞冷嘛!”
王墨拉着她的手就往图书馆里走,心疼地说:“你还说我傻,我看你才傻。眼看就要过年了,冻病了可怎么好?你不会进去在门里等着我啊?”
“我怕你看不到我,以为谁都没来,难过伤心怎么办?”
“袁箐,谢谢你,真的。”
曾几何时,站在漫天飞雪中等待韦明月放学的自己,宁可冻的嘴唇发紫,双脚僵硬,还是心存希冀地等待着她。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生病,只是想让那个人成为自己的朋友,而自己也会成为她的朋友。
王墨一直在对韦明月付出,没有计较过得失。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袁箐会用相似的场景告诉她,这个世上也会有人因为怕她难过伤心,宁可被冻病也甘愿顶着严寒等在门外。
韦明月与赵梓桐在9点45分时,才姗姗来迟的携手到达市立图书馆。
王墨没说什么,袁箐臭着脸说了一句:“你俩迟到上瘾啊?!”
韦明月尴尬地解释说:“我和梓彤其实早就出来了,可能是快过年了,公交车没有以往那么多,所以来晚了,对不起。”
袁箐冷哼一声还要再说,被王墨用手指在后腰戳了一下,只得愤愤作罢。王墨招呼道:“快过年了,图书馆里人没那么多,咱们可以找个好位置坐着写作业。”
“王墨?”少年独有的清朗嗓音从几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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