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阻挠,所以今日特意召县尉张大谷,让他带上了五百带甲兵丁前来,加上阳谷县几十捕快,浩浩荡荡的跟着武植赶来。
“大胆!”
马背上的武植远远就看到西门庆在拆台,还看到两个衙役捂着脸坐在地上,他神色一冷,喝斥道:“竟然敢阻挠官府办差,还敢打官差!这是要造反吗?张大谷!”
张大谷翻身下马,在武植马前半跪。
“属下在!”
“把西门庆一干人等,拿下!”
“遵命!”
张大谷站起身,对手下招招手,立刻有一百身穿龙雀朝制式红衣板甲,手持红缨长枪的军士出列,随张大谷去拿西门庆。
西门庆那些爪牙们平时欺负下老百姓倒凶神恶煞,可一见官兵立刻就怂了,瞬间被拿下,西门庆仗着武功倒还反抗了几下,可面对众士兵包围,他也没挣扎几下就被张大谷一脚踹倒,将其拿下。
“武植!你欺人太甚!”
被几个士兵按跪在地上的西门庆近乎疯癫,见武植骑马走近后,还一脸恨意的盯着武植咆哮。
“哼哼!”
武植笑了笑,若是在别处,西门庆敢冲出来打衙役拆台,定要治他个谋逆的罪名!
“西门庆,你为何阻挠官府监斩?莫不是和那贼寇是一伙的?”武植不紧不慢问道。
“你……”
西门庆瞪着眼咬着牙,却不敢接话,只得恨极道:“你凭什么在我家门口斩人?”
“凭什么?”武植嗤笑道:“本官是阳谷县知县,本官说在哪斩人就在哪斩?还需要凭什么吗?这大街是官府所辖,又不是你西门庆家的!”
此言一出,西门庆憋的青了脸,除了怒视武植,他连一句威胁的话都不敢说。
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县官,可是重罪。
“继续搭台!”
武植不理西门庆,挥手吩咐衙役们继续干活,他带来五百军士,除了一百维持秩序,剩下的人也都开始帮忙搭台。
眼看着监斩台即将搭成,西门庆眼珠子都瞪红了。
“老爷,不能在咱们家门口斩人啊!”
此时,西门庆家管家扑到了西门庆面前,表面上凄凄惨惨,但其实凑近西门庆后,他对西门庆嘀咕了几句。
武植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拦。
“武……知县!”
西门庆开口了,咬牙切齿的喊了武植。
“怎么?有什么事吗?”
“你不就是要借粮吗?我给!”
西门庆极其不情愿的吐出这几个字,管家刚才提醒他了,武植这么做,无非是被断粮逼急了,想借机讹粮而已。
西门庆不想借粮,但他更不想武植在他门口斩人,这是奇耻大辱!
“哦?”武植挑了挑眉:“你能借多少?”
西门庆恨恨道:“三百石!”
“不行,太少了!”
“五百石,不能再多了!”
西门庆当然不会借武植太多,他只想拿这些粮食换个门庭清净。
“好吧。”
出乎西门庆意料的,武植居然点头答应了,他环顾四周,道::“西门大官人刚才说的话诸位可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
众人异口同声,声势浩大,连周围百姓们也跟着起哄。
武植又道:“萧师爷,张县尉,你们回头带人去西门大官人家取粮,五百石,一丝一毫都不能少!”
西门庆冷冷道:“放心,我西门庆说话算数,一粒米也不会少给!”
“嗯,先谢过西门大官人了,念你如此善举,你刚才的冲撞之罪就免了。”
说完,武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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