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她找你求情的,只是我那老街坊想见你一面,请我做个引荐人而已,她怕你不见她。”
“老街坊?姓什么?”
武植喝了口茶,发现茶已经凉了,这客厅里也没个使唤的丫鬟。
“她姓……黄,是个老妇人。”苏奇眼神有些飘忽。
“姓黄?”
武植心说莫不是西门庆那四十几个同党中的母亲来求情的?
苏奇尬笑了下:“也不姓黄……”
武植一挑眉,顿了下,道:“她夫家姓什么?”
苏奇看了看武植,讪笑道:“姓西门……老妇人是西门庆他老娘,西门老夫人想见你,她儿子虽混蛋,可西门老夫人人还是不错的,早年间雪儿爷爷奶奶还健在的时候和我们家是街坊,老夫人来求我,我不能推辞不是。”
“哦,原来是西门庆家人。”
武植微微点头,西门庆家庭情况他听李达说过,西门庆家中有一个快七十的老娘,有大小两个老婆,育有一对儿女,女儿今年五岁,儿子今年两岁。
“武植啊,你看你是见还是不见?”苏奇为难道。
“这个……”武植犹豫了下,道:“你回去告诉西门老夫人,她儿子所犯之罪属实,已经被押往青州提刑衙门,现在找我也没用了。”
苏奇点点头:“那好吧,我回去和她说。”
说完,苏奇起身就要离开,武植留他吃晚饭,他倒惊讶反问武植怎么还没有吃晚饭?
摆起长辈的架子嘱咐武植按时吃饭,别被公务累坏了身子后,苏奇离开了。
“官人,饿了吧?”
苏奇刚离开,潘金莲和雪儿就端着冒热气的饭菜出现了,她们知道武植没吃饭,早让丫鬟望风准备呢。
“饿了饿了,快把饭菜端来。”
“官人,你没答应我爹吧?他也真是的,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心里没个数吗?”雪儿抱怨道。
“放心,我没答应岳父。”武植咬一口大白馒头,就一口菜,道:“主要是犯人已经押往青州,现在找我有什么用,我和岳父说明了。”
一旁潘金莲微微颔首,帮武植倒了一杯热茶。
雪儿还在嘟囔:“好好做他的生意就是了,他就不该为这种事来。”
武植不以为然道:“岳父也是拉不开情面嘛,你也不要太苛责他,只要我坚持原则不就好了嘛。”
见雪儿脸色缓和几分,武植又道:“这件事吧,岳父确实不该管,太大了。要是别的事岳父找我,我肯定要答应,总不能让岳父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雪儿笑了:“别的事也不要答应他,你若答应他一次,他就会找你第二次第三次,我爹这人我太了解了,贪得无厌!”
“雪儿,不能这么说你爹。”
一旁伺候武植吃饭的潘金莲轻声提醒了下雪儿,雪儿吐了吐舌头。
昨晚是在潘金莲那睡得,所以今晚武植洗漱后来到了雪儿的西厢房。
秋夜凉,烛光暗,武植躺在大木床上,雪儿依偎在他胸前。
两人身上盖着不算薄的棉被,被子里一面是白色棉布,盖着舒服保暖;外一面是粉色的绸缎布料,触感光滑细腻,上面绣着游龙戏凤、鸳鸯戏水。
被子里是今年的新棉,盖着轻盈柔软,摸起来更是绵绵不绝。
不过在武植看来,新棉被再柔软,也不及身上雪儿身子柔软,手感更不如雪儿腰肢。
“官人,你今天真的没有怪我爹爹不识趣吗?”
不论是和金莲睡,还是和雪儿,入睡之前武植都会陪她们谈谈心,说说夫妻间的悄悄话,虽然都是些生活琐事,可武植丝毫不觉得无聊。
有时他会眯着眼睛,有时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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