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后面的停车场走,路君峰手里拿着陆匀的车钥匙,两人看着是去车里拿什么忘了拿的东西。
路君峰打开车后备箱。
“酒吗?”陆遥随意看了眼,砸了砸舌,“哇哦,这回陆匀可是大手笔了。”
“今天来的客人中有一些陆叔叔医疗系统的朋友。”他今天一大早就和陆匀过来这边,最主要的就是替他招待这些朋友,特别是某些重要的贵客。
陆叔叔告诉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医院的院长,虚名而已,想要真正实现自己的理想,办些事实,必须通过某些特定部门,特定职权的人才能做到。
而他们之中大部分的人可能对于金钱的执着远没有认可你这个人是否值得他相助重要。
路君峰能理解陆匀的心思:如果想要和某些人建立起一种紧密的关系,让他们承认你并把你当做自己人看待,光利用物质是远远不够的,你得让他们觉得你是可造之材,对于自己是可以产生无限价值的,而且,这些人更注重家族的传承。
你吃这碗饭,那么你家里人呢?如果也吃这碗饭,那么以后势必就是一个圈子一条绳子上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陆匀有一对国内首屈一指医科大学的儿女足以说明他对未来自己从医之路的决心和野心。
这是陆匀教会他的第二件事:为了实现某一个目标完全可以牺牲掉其他更次的东西。
至于他教会自己的第一件事
路君峰若有所思的关上后备箱,视线落在了陆遥的身上。
陆匀教会他的第一件事:为了某一个人,可以放弃所有目标!
“原来是来拿酒啊,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
“没c没以为什么呀!”陆遥心虚地低下头时没瞧见站在她面前的人朝停车场四周看了看,似是在确定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没有人在
“干嘛呀!”陆遥被人一把抱了起来!
她害怕之下双手紧紧缠绕住他的脖子,一双腿环在他腰上,其实姿势不算太雅观,可她顾不着这么多,她怕路君峰没抱严实让自己摔个屁股蹲。
路君峰自下而上看着她,突然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陆遥正要惊呼出声,腰间又被狠狠掐了一把,于是惊呼又绕了个弯成了声嘤咛。
“怎么来这么晚,嗯?”他抱着她靠在后备箱处,亲了亲她的嘴角。
“不是在电话里说了路上堵车嘛!”路君峰今天穿的正装,西服扣子正好搁在她肚子上,她有些不舒服,左右扭了扭腰,却立马被他扣住了腰。
“别动!”他低声警告,黝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这是陆遥再熟悉不过的,他们之间时不时会展开的对于某件事提前练习的开场模式
“这里可是停车场!”陆遥提醒某个色令智昏的家伙,“你快放我下来,要不然这身西服就毁了,还有我的礼服”
他这么抱着她,衣服上势必会有褶皱,而她这件白色纱裙搞不好哪一处已经被勾坏了。
闻言,路君峰才不甘不愿地放了她下来。
陆遥瞧见他眼里掩饰不住的失落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也像有无数小虫子爬过般神思荡漾。
主动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在他耳边柔声低语:“再过一个多星期就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她的这句安慰让他心上一悸,面上依然装得可怜兮兮,“所以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还能忍着呢?”
她可能没料到他竟然已经没皮没脸到了这个地步,为了这样的事埋怨起了她,正要恼羞成怒地捶打他两下,却先被他抓住了手腕。
将她一双手拉到嘴边亲了又亲,直到最后陆遥连连讨饶。
被他这么又是小狼狗地啃了一嘴又是小奶狗似地舔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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