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建果真再也不去找蔡小草,而是潜心自己的学业。毕业后,范小建顺利地进入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公司老总王总对他特别赏识,就委任他做该市的经理,虽然自己算得上功成名就,可心里还是对蔡小草念念不忘。
然而,蔡小草的儿子罗有有得了一种怪病,病情和罗老头叙述的一样---肚子饿,见什么吃什么。罗大福对儿子的出生心存芥蒂,听天由命,如果儿子死了也是上天注定,如果他没死算是皆大欢喜。可蔡小草不行,儿子是她和范小建的爱情结晶,更是她苟且生活的唯一希望。被逼无奈之下,她到市里找到了范小建。范小建手中也没有钱,但是他听说王总的宝贝儿子抱病而亡,正需要一口石棺,愿意出价五十万购买,那数目刚巧够为儿子治病。
范小建打小就听说村后的山坳里藏着石棺,也知道鬼抬棺的传说,但是为了儿子的性命,他答应给王总找一口石棺。蔡小草欢天喜地地回到村子,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罗大福,罗大福当天晚上就打起了盗石棺的念头。但是,他盗石棺的目的不是救儿子,而是那巨额数字的金钱
女人嘎然而止,她和那老人一样没有告诉我最想知道的盗棺过程。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女人悠悠地抬起头,“后来后来,范小建消失,他的父母和哥哥也没有了音讯”女人说着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范小建是我小叔子,我是他嫂嫂。我们全家都是被老罗家害死的,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我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装疯。“所以你装疯?”
女人冷冷地说:“不错,只有我疯了,罗老头才会放过我,我才能找到我的丈夫!”
心不由得一寒,心里不是恐惧,而是对这女人的可怜,以及对这个悲惨故事的哀念。
“这上面是什么地方?”我问。
“村里的墓地!”
“墓地?”
“对。你跟我来。”女人继续掌灯前行,我紧跟着她。辗转几个弯道后,她又停了下来,墙壁上有一条新的通道通向另一个方向。通道比较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人前行,看壁上的痕迹像是新挖掘的通道。
“这条通道是新挖的!”
“不错,是我挖的。”
我诧异,“你挖这条通道干什么?它通向哪里?”
女人停顿了一下,像是思考是不是要告诉我事实。“通向罗老头的家!”
“通向罗老头的家?你要干什么?”我惊呼起来。
可女人也不理我,只身钻进鲜榨的耳道。我也钻了进去。
前行十几米,里面顿时宽阔了,在蜡烛的照射下,我还能清晰地看到没有来得及运出去的泥土,和簸箕,铲子等工具。
“你想知道夜里从哪里传出来的男人声音吗?”女人盯着我,然后用手敲了敲前面灰色的墙壁,说,“告诉你,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我夺过她手中的蜡烛,上前细心的观察着那墙壁。墙壁显然和别处的不同,青砖c钙化的白灰,分明是人精心建造的墙壁。
我用力捶了一拳,咚咚,对面似乎是空的。接着我就听到了狂躁的铁锁链的响声,“我没有疯,放我出去!我没疯,放我出去!鬼,鬼来了,鬼来了!”
我的心跳加速,那声音正是夜间我屡次听到的声音!
“干嘛不把它掏通?”
“所以我让你来!”女人把铲子递给我,似乎今天是她特意的安排,“上面是罗老头的家,你可要注意点!”
我拿起铲子用力地撬动那灰砖,可灰砖纹丝不动。凭我使出的力道,我可以知道砖块很厚,是古代的四方青砖,盛行于元代,也就是说这堵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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