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冷烈风说完了话,周围鸦雀无声,光是吓,就把方卓研吓的后退了两步,随即而来的就是其他一起同流合污过的人,都吓得浑身颤抖。
“你叫什么?”冷烈风朝着跑上来的人看去,也不像是个大老粗,但是刚刚冲上来劲?
“我叫陈顺。”
“有过节?”冷烈风问。
“嗯,他平时欺负我。”
“那不算,你有过节,一边站着。”冷烈风转身看去,陈顺也算聪明,没说话。
“我点到名的人,自动把军装脱了,不然我叫人给你脱,爷是不嫌弃费事的。”冷烈风把本子拿出来,扔到陈顺的手里:“红色的点名。”
“是。”陈顺把本子拿过去,站在一旁开始点名,点到名的团长六个,政委七个,还有其他副团长的,出列的就开始脱衣服,也有不脱的。
不脱的也没人问,等别人都脱完了冷烈风才会问:“你们有意见?”
“我们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没有做错事要脱军装,有些人做错了,反倒是没有事情。”
被问到的人走出来,冷冷冰冰的对着冷烈风。
冷烈风纹丝未动:“这里面,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这一次的蛀虫事件,你们该知道,敢做就敢当,是男人的就挺起腰板,错了就有个错了的样子。
不要像某些人一样,明知道错了,却死不认错。
脱也是一种美,而眼前的这两位俨然是不知道什么是美,那就继续脱,脱到了明白为止。”
冷烈风说完对面的两个人仍旧不服气,冷烈风指派了两个人,按住了往下脱,下面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还有这种流氓的军长。
士可杀不可辱,是军人的一种人格,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接受,衣服被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
凉风习习,冷烈风双手背后:“我也曾是你们的一员,我师傅曾和我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军人,要保住自己的名节,哪怕是死了,也要保住。
如果名节没有了,那么
死,就是唯一的出路,因为我们要证明,我们,是有人格,有名节的。
一名军人,可以贪得无厌,因为我们要战功赫赫,一名军人,可以六亲不认,因为我们要法不容情,一名军人,可以心狠手辣,那样才能杀敌报国。
身为一名军人,你要做的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也请你们记住,你们的父母也曾是人民,你们的父母也在这个国家里面。
当他们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将你们一个个送进部队,为国家效力。
他们可以接受你们没有为国家做出贡献,因为你们是他们的儿子,但是,他们不能容忍,你们变成祸害人民的人。
人民养育你们,你们回馈的是你们的成绩,当一天兵擦一天枪,站一天岗,放一天哨,当你脱下军装的那一天,你回头看一看,是不是无愧你的父母,无愧你身边的战友,无愧你的国家人民。
当兵不为保家卫国,手里握着钢刀长枪,那与流氓有什么不同?
你们也曾是我的战友,曾经的冷烈风与你们没有任何不同,然而
你们挥霍了人民对你们的信任。”
冷烈风说完,整个部队开始脱军装,所有人都把军装脱了下来,叠好放到脚下,凉风吹,却没有一个人颤抖。
冷烈风看着所有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衬裤站在那里,看了看那两个说话的人:“你们的心里,没有兵这两个字,你们也不适合当兵。
国家在给了你军籍的那一刻,也同时给了你另外一次生命。
军籍,党籍,在我们身上,是可以有重新改过自新的一次机会的,如果你犯了错,可以脱掉这身衣服,顶替你们的过错,这一点有多少人知道?知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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