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地主也是人6地主佬肚子痛(第1/3页)  知非省见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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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主佬肚子痛

    1

    相亲,相处,相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幸福的爱情,千篇一律。不幸的爱情,却各有各的不幸。

    龚天笑,从出生,到长大,从懵懂无知,到地主当家,都是上天的安排。从精子和卵子的结合,到胚胎发育变形成人,,他的人生就是天注定的,注定他当地主的儿,注定他衣食无忧,注定他继承家业,注定他婆娘不用自己找……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所有一切,都是照单全收。

    他也没有相亲过程,揭开送上门的女人盖头那一刻,他才知道婆娘的美丑。他也没有相爱必要,先上车后买票,“客户不满意”还可以纳妾,实在不行还可以花钱“消费爱情”,在地主看来,只要想就有,只要去行动就有用不完的女人。他甚至没有相亲相爱的恋爱体会,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用钱能办到的都不是大事,爱情也可你想买就买,秦淮河畔的琴棋书画的风尘女子,他相遇却无所得。

    因此,对于儿女情长,对于天长地久,他不懂,也不想动,他不能给凝脂说什么,他也永远说不撑展。

    对此,凝脂努力探寻过这个问题。

    但是,这一切,他的女儿,地主小姐龚凝脂,想知道,她做梦就想有一个人生的导师。

    这个导师,能够告诉她人生的意义、生活的态度,能够告诉她什么叫情,人世间除开金钱是不是爱情最为重要。

    她也搞不明白,对狗二的感觉,究竟是一种什么臆想。

    她问她奶奶:“你是怎么恋爱的?”

    她奶奶,就是老地主婆,把拐棍往她身上一扬,做出要打人的样子,说:“死女子,这么肉麻的话,居然说得出口”。言下之意,一点不淑女,简直在姑娘阁楼没有关好,把纯洁的心灵,受污染于混杂世界。当然,这么一说,凝脂也就清楚了,她的奶奶,没有谈过恋爱,估计是喜欢的男人,就没有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

    她问她妈妈,说:“你是怎么恋爱的?”

    她妈妈,也就是地主婆,和老地主婆一样的德行,当然来得更陡,抄起一个扫把,就像她钉来,还说到:“叉八婆!还有不有点羞耻感……”她一边说,一边就把龚凝脂关到了小姐阁楼,嘴巴里不停地诺诺,“哪怕一点点”、“哪怕一点点”……

    凝脂知道,她爸和她妈没有过恋爱,同样的问题,问了她妈,好像也就没有必要问她爸。但是,这个可怜的龚凝脂,还是觉得有可能,同样的问题,她爸和她妈的答案,有可能是不一样的。于是,凝脂问过龚天笑:“老汉,你和老妈那个时候是怎么恋爱的?”老汉,是龚家院子这一转的方言,就是爸爸、父亲、老爸一样的。为了想得到答案,他还特别把“恋爱”两个字发音发得不一样,如果可以转换成文字,估计还加点着重颜色。她爸说:“恋爱,恋爱值几个钱?是能买几亩地,还是能买几亩田?”

    她还是去问过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回答似乎没有那么生硬,而是说:“妹妹耶,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诉你了。经验不是问题,问题是莫得经验,所以没有办法告诉你”。等于白说!

    在凝脂的心目中,这个人勇敢地用手肘堵住了狗嘴,如果不是他的出击,那么被咬的,就可能是自己,那狗的两排牙印,就可能留在自己身上。但是,我毕竟是地主,我是地主家的小姐,他一个给地主家干活的奴才之子,自然也是奴才,他所伸出的手肘是不是他应该做的呢?

    这,就像猪的生命,活着就是被人吃掉。被人吃掉,才是他最大的价值。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觉得有意义。

    狗二,还是想弄明白。这一点上,他和凝脂是一样的,迫切需要一个人生导师,对迷失的方向导航,或者说对不感肯定的行进轨迹加以强化。这一刻,哪怕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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