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地主也是人13针尖誓对麦芒1(第1/3页)  知非省见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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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尖誓对麦芒1

    一辈子,干一件坏事,并不难,难就难在一辈子坚持干坏事。

    一辈子,当莽娃哈子,并不难,难就难在一会儿当莽娃一会又当精明的人。

    狗二,喜欢嗑瓜子,从小就这样。他家里开手工糖的糖房,所以条件相比略显宽裕,所以嗑瓜子也就不是什么难事。要是在今天,那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嗑瓜子,显得女嘻嘻的牙尖得很。但是,好就好在,那个年代,没有直男、牙尖、伪娘类似的说话,他既爷们,也嗑瓜子,反倒惹人羡慕。

    瓜子嗑多了,时间变长了,对于瓜子就有了评判的标准。从砖家,到专家,也是个时间问题。

    在家嗑瓜子,都是小粒,而且不饱满,偶尔还有“打幌”的空壳壳,这就是狗二一个阶段对自家瓜子的直观评语。

    但到了地主家,当上家丁,特别是和凝脂在一起的时候,嗑瓜子那就变了,大粒大粒的,鼓囊鼓囊的,而且色泽圆润,样子好看,有卖相,有嚼头,很有逼格。

    一次回家,他妈端出来的瓜子,顿时觉得不习惯了……

    猛然觉得,嗑瓜子这门学问,由小入大易,由大回小难啊。

    近段时间,狗二把瓜子和凝脂作了个对比,觉得人世间的事情,有些时候,是一样一样的。

    对凝脂的感情,何尝不是这样呢?

    没进龚家院子的时候,狗二就是地下的一堆狗屎,凝脂则是龚家院子阁楼上那个高高的花蕊,把凝脂结回来当婆娘,那事想都不敢想,赖格宝想吃天鹅儿肉,真的是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大。白天做黄粱梦,梦口水没揩干净,那还有可能的。

    但是,当家丁队长了,狗二这条狗,就不是一般的狗了。特别是,和凝脂在一起,凝脂喊他“哥哥”,凝脂给他拨瓜子,凝脂还说“和你在一起真开心”……那狗二就飞起来了,飞得和凝脂一样高。憧憬着拥有的美好,期待着瓜熟蒂落的现实。

    但是,这一天没有到来,到来的是,和地主家的小姐并排坐一起谈天说地,结果被地主发现了,被当成了大逆不道,被开枪,被抓进牢,被断绝一切的一切的念想。

    当得知,地主老爷把小姐许配给了地主当老婆的时候,狗二的天就塌了;当凝脂被绑匪绑走,他又激起了斗志,想千方百计把她给救回来……

    原来,一个人几斤几两,是有上天注定了。进了牢房,狗二也想明白了,命中注定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满升,有些事情随缘吧,何必去强求。

    小时候,狗二为了保护凝脂,情急之下,用胳膊堵住了快咬到凝脂的狗嘴吧,留下了两排狗牙印子。凝脂对狗二一直心存感激,还多次捞开衣袖,看狗二手上的狗牙印子。现在,凝脂被绑匪抓走,狗二还是愿意再去堵一次危险,哪怕是火红的机枪、疯狂的迫击炮口,这一辈子,我狗二愿意为喜欢的人去付出。

    深夜抓来的那两个家伙,被家丁队锁进了地下室牢房里,号称“天子一号”间,各种手段上齐都有,皮鞭算轻的,洛铁、竹签、老虎凳,以及小说里听来的盖尸纸,七股八门,样样齐全。

    把“客人”直接关进“最好”的“包间”,那时资格的“贵宾”待遇,估计龚天笑这个地主,这个时候早就不想当地主,而是当个流氓土匪二流子棒老二,把他狗日的两个家伙活剥皮死抽筋,直接搞定,喊他到阎王爷那里去轮岗。

    但是,这个想法被狗二阻止了,他问:“老爷,怎么办?”

    不是明摆着吗,弄死他,明知故问?于是他反问狗二:“你几个意思?”

    “是由我们来审,还是交给警察审?”

    有什么区别?龚天笑估计差点就问出口了,但是他精明就精明在这个地方,清楚点马上问,不清楚的想了问。但一琢磨,立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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