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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人板板今何在

    知非,就是知道什么是错的,既然错的都知道了,那对的也自然明白。

    知言,其实上升了一个层次,也就是在对错的基础之上,有更多的思考。恰如,儿时,在父母温暖的怀中,电影屏幕上的人物,除开好人与坏人,还有为什么好,或者为什么坏。

    如果,说的是如果,一个人敢于去自我完善,那么他:本领可以增长十倍、见识可以高明十倍、心胸可以扩展十倍、气质可以纯净十倍。

    我,决定反省了。

    我是谁?谁是我?其实没那么重要,人死如灯灭,终究都化成一抨泥土,和一堆狗屎,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人,什么是人?

    有一种解释,人是高等动物。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就是人有犯错和知错就改,而动物却不能。恰如,动物和植物的本质区别,并不在于动物可以动,而是植物是通过光合作用实现自我更新和发展,而动物却是通过消灭别人,譬如吃草,譬如吃肉,实现自己热量的产生,并且去供应身体的需要和脑壳的需要。

    人,是动物,是可以思考的。

    人,又不是动物。人,不是畜生,因为畜生,它龟儿子不是人,畜生是会做出不是人的事。

    啊,祖辈啊,起来扯晃俩白吹个牛吧。

    聊啥子?聊生存,就是奋斗。勤劳苦作,两朝黄土背朝天?农民时代,像要摆脱困境,却几乎只有供子读书的这个唯一途径。

    聊啥子?聊竞争,就是降价。过度竞争的结果,价格就是标的物本身,底线就是把自个儿卖了,还没有赚到一个铜板。

    聊啥子?聊团队,就是队伍。开公司能赚钱,那老板你是大爷,但要是赚不到钱,那员工才是大爷,你老板就是生不如死的王八丘二。

    聊啥子?聊精神,就是神经。精神,整出了一股精气神儿,那神采飞扬夜夜新郎,要是精神搞得蔫趴趴地,那发出精神号召的就是神经。

    女神,不是女神经。

    男神,也不是男神经。

    神,是神一样的人,而不是神经一样的神头实脑。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神说出神经病的话。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如果通过神经病一样的神头实脑,那再把心巴肝的话,都变样成为了不着边际的鬼话。

    龚家院子的祖坟,龚家的后人叫“龚墓山”。关于“龚墓山”,我是在最才听说,也是近几年回去见过一趟。那是从省城驱车千多里路,即便全是高速公路,也差不多走了大半天时间。

    到了懒板凳镇,还要走五里路。

    那是一年秋冬季节,万物收缩起张扬的姿态,退回到低调的本色。目光所及,了无生趣。清瘦的山脊,还是多年前的模样,连穿插成片枯黄竹林里的枞树柏树也稀稀拉拉彰显不出盎然的生机。冬水田里,夏季收割后到稻草根子,也还依然矗立在水面底下,蔫索索的,一阵水波过来,感觉立马要倒下。

    路边,没有小草,只有枯黄的根根,即便再过一段时日就会长出新芽,但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丝丝力量。但路边地里,还是偶尔块地里有青绿的庄稼。这几年,外出打工的人多了,留在农村里的,就是一老一小,没了力气,荒了庄稼地。同行的人说:“这也正常,现在到处都这个样,再说了,种庄稼,一年‘刨了锅巴,没几颗干饭’,和打工比,剩不了几个”。

    他要带我去的,就是龚家院子。他说,来迎接我们的,也是龚家院子的后人。

    冬天里的农村,四处萧瑟,过往的每一个人,也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这个年生,虽说不是棉花袄子,但羽绒衣服,也是浆上浆灰上灰,偶尔几处刮破面料的地方,还漏出一些不知是鸡毛还是鸭毛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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