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在加上上一回她偷偷留布条的事情,更是恨之入骨,若非金执事拦着,程叔不刁难沐灵儿才怪呢?
上一回金执事就撂下狠话,沐灵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人质,若有什么散失,他就不跟程叔混了!程叔也只能随他去。
沐灵儿嫌弃马车太硬,要铺个舒服的坐垫,三天之后他们路过城镇,金执事还真给她找了一个来。
沐灵儿要求每天喝到一碗热汤,金执事还真每天傍晚会独自离开,到附近的村庄乡镇给她找,有时候找不到,他就自己打野味来煮;
沐灵儿开了一张安胎药方,写了足足二十中药材,还不乏一些名贵之药,金执事立马跟程叔要银子,每样都给她找来,停下车熬好了送到马车里区:
……
不知道的,真会以为金执事是孩子他爹的!
“停车。”金执事低声道。
驾车的程叔立马就火了,“三更半夜的,她想干嘛?金子,你不会真是孩子他爹吧?”
“停车。”金执事的语气重了不少,碎刘海之下,漆黑的眸幽冷深沉,警告味十足。
程叔纳闷不已,打从上一回布条事件之后,也不知道沐灵儿和金执事说了什么,这家伙本就阴郁,那次至今心情就没见好过。
难不成这家伙瞧上沐灵儿了?
很快程叔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且说沐灵儿害金执事欠债的真凶,就说沐灵儿那肚子……金执事怎么可能瞧上呢?
或者就是为了把人养好,保好胎,好跟顾七少讨价还价吧。
程叔一停下车,车内的宁静立马舒服多了。
她得卧榻,所以这一路上基本没怎么下马车,如此一来就经常会晕车,需要停下来休息。至今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
每每她忍不住的时候,沐灵儿都会编造出各种理由要求停车,为她争取一些调整的时间。
“我想吐……”
沐灵儿话音一落,就趴在窗口狂吐起来。
宁静倚躺在一片暗笑,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路上已经和沐灵儿有说有笑很久了。自小到大,即便和亲姐姐宁安,也没这么亲过呀。
程叔坐着不动,金执事垂着眼睛也不动。沐灵儿呕了一会儿,就疲惫都趴在窗边。
没听到动静,程叔便要启程,谁知道沐灵儿却拦下,“今天晚上歇一宿吧,我真受不了了!”
程叔还未出声,金执事便沉声道,“走!”
他们是在逃亡,是在赶路,又不是在游山玩水。
沐灵儿急急要拿药过来吃,她让宁承抓的药里,有几分搭配在一起吃是可以导致轻微中毒呕吐的。否则,这一路上她如何能骗得过?
“不要再吃了!我真的没事。”宁静拦下。
“我也没事,你今天的脸色不怎么好,别硬撑。”沐灵儿认真说。
“我真的没事。”宁静一脸严肃,“我不会拿孩子的性命跟你争的。”
沐灵儿这次妥协,做戏抗议了两声后,狠狠关上车窗。
“灵儿,金执事对你……怪怪的。”宁静可是观察很久了。虽然金执事不承认身份,但她完全肯定,她就是一直猜不到那个老头到底是谁!
“怎么怪了?”沐灵儿问道。
“对你……有求必应,很好。”宁静眼底了声音,“他不会瞧上你了吧?”
这话一出,沐灵儿险些没忍住就大笑起来,她捂着嘴窃笑,“宁静,唐离对你才好呢!金执事是怕我的肚子出事,他捞不到赎金!”他要真瞧上我,刚刚早停车了。”
沐灵儿说着,感慨了一声,“但凡有底线的好,都别有目的,不是真的好!”
极难被说服的宁静竟一下子就服了沐灵儿这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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